这阵子上面催着破案,他成天跟老家伙们周旋,心里憋闷得要死,在下属面前又要装得云淡风轻,切尽在掌控,装久也烦,听花崇说要改变侦查方向,在网络上寻找凶手蛛丝马迹,顿感头痛欲裂。
网络追踪不比现实查案,执行起来障碍颇多。任何桩案子旦牵涉网络,可能就需要外省兄弟部门配合,流程繁多,后续麻烦事更是堆接着堆。况且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动机,花崇分析有定道理,但没有足够证据作为支撑。
“两边都不会放过。”花崇正色道:“陈队你放心,会继续安排人手调查唐苏社会关系,对道桥路摸排走访也不会放松。至于网络这块,想交给柳至秦,他是行家。”
陈争神色缓和些,“倒是把他给忘。听说你们拍即合,相处得不错?有你啊花儿,把公安部来哥们儿也吃得死死。”
花崇笑笑,“新
支队队长办公室。
陈争听花崇说完,点根烟,抽至半才道:“同意并案,但不同意把侦查重点挪到网络上。”
花崇靠在沙发里,“唐苏案另说,徐玉娇人际关系到现在已经查无可查,稍微有点作案动机人们都查个遍,不在场证明很充分。”
“但单单看到别人在微博上炫富,就连杀两人,这种事情发生概率太低。”
“不是炫富。”花崇纠正道:“唐苏有晒奢侈品行为,但徐玉娇没有。她们共同点不在于炫富引仇,而在于她们‘不劳而获’,生来就拥有凶手极度想要,却又得不到生活。”
“这话只能在这里说。”陈争道:“别让其他人听到你说死者‘不劳而获’。”
“不是说她们‘不劳而获’,是对于凶手来讲,唐苏和徐玉娇光鲜、自由、富有生活是‘不劳而获’。”
“明白你是什意思,你只是站在凶手角度说出刚才那番话。但祸从口出知道吗?‘不劳而获’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如果被有心人听到,你知道自己会被编排成什样子?”陈争弹掉烟灰,“在看好戏人眼里,你说死者‘不劳而获’,就是你重案组组长花崇本人意思,谁管你是不是站在凶手角度?想踩你人有万种本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整不死你。”
花崇知道陈争是为自己好,不跟他争,抱个拳,笑道:“老大教育得是,属下再不乱说。”
“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编排。你就跟你特警支队老队长韩渠样,没事就爱给惹麻烦。”陈争摆摆手,眉间皱得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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