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任何人发送过收信地址!”
夜色在不同地方投下不同影子,即便是在同座城市里,繁华闹市区、宁静富宅区、败落老房区黑夜都是不样。
道桥路路灯破败,几处明几处暗。住在这里人能享受到娱乐非常单调,年轻人打输赢几十块麻将,上年纪人守着电视看又臭又长连续剧。
时间脚步匆匆向前,冷感高楼、别具格艺术中心、配套设施完善生活小区是时间给予这座城市礼物。
但这里,却似乎被时间所遗忘。
她们私信。”柳至秦说着敲敲键盘,“嫌疑人非常狡猾,‘他’就算自信不会被们找到,也绝对不会冒险。旦们开始查网络这块,最先注意到定是知道受害人真实身份、真实住址人。‘他’如果既没有删掉当年征集地址微博,也没有处理掉私信,甚至仍旧出现在徐玉娇互关列表里,那这显然不符合‘他’表现出性格特征。”
“那如果‘他’删掉微博,也处理掉私信,双向取关徐玉娇,你能查出来吗?”花崇说完,就意识到这问题实在是强人所难。柳至秦是精通网络没错,但在没有指定目标情况下,寻找那些已经删除信息,简直是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只要在网络上存在过,就必然留下痕迹。”柳至秦却是脸轻松,“查是定能查出来。对,花队,唐苏家那张明信片你带回来吗?”
“已经交给痕检科。”花崇点头,“那张比较特别,是自己拍照印制,可能会提供些线索。”
“自己拍照印刷?那寄信地点是?”
否则生活在这里人为什还像上世纪样,以最无聊方式打发时间?
阴暗潮湿小巷里,阴沟臭味与小孩子哭声混杂在起,让忙碌天,匆匆归家女白领分外烦躁。
孟小琴神色疲惫地踩过污水,脚上那双在外忙碌天也没有弄脏高跟鞋,终于在此时被溅上污泥。
她躲不开这片发臭污水。
“离北邙山不远郑市。看样子寄信‘颗芹菜’在那里生活过段时间,做好明信片后寄给唐苏,邮戳上时间是4年前5月23日。你查下,看ID里有‘芹菜’字样人在不在唐苏微博好友里。”
闻言,柳至秦神色紧,连忙看向电脑。
“怎?”花崇问。
“如果这张明信片也是以梦鼾所说方式寄送,那唐苏应该在微博上以评论或者私信方式给人提供过收信地址。但记得……”
“她微博上没有类似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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