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认识他时候,以为他家庭条件和差不多,也是中产阶级。那时他举手投足都挺有风度,花钱不大手大脚,但也不吝啬。后来在起,才发现,他父母都是工人,就是那种国企里‘双职工’。”常珊抿抿唇,“没有瞧不起工人意思,也不是嫌他家境不好。你可能觉得拜金,但在感情这件事上,直很理智。”
“你认为谈恋爱应当找与自己同阶层人?”
“对,这不是拜金或者嫌贫爱富问题。时喜欢和冲动解决不辈子相处矛盾,觉得只有阶层相同,才能最大程度理解对方。”常珊叹口气:‘如果早知道他家世并非想象中那样,可能不会跟他表白。’
“很少有姑娘刚上大就有像你这样感情观。”花崇说。
常珊笑笑,又道:“不过这其实不是跟
常珊是郑奇大二时交往过女朋友,如她名字般姗姗来迟,与其他被院长叫来配合警方办案学生样显出几分烦躁。
“比他小年,也是建筑学院学生,进校就听说他大名。学院迎新晚会时,他是主持人,穿身西装,当时就给迷住。”常珊身材高挑,化着淡妆,黑色长发被束成利落马尾,是“敢于露出额头”美女,“为他进入学生会,通过几个学姐介绍认识他。那时候吧,觉得他简直是理想中男朋友——帅气、优秀、温柔、幽默,家境也不错。自己条件也不差,就打算追他。”
花崇立即想到同样追求过郑奇卢庆,问:“追多久?他什态度?”
常珊笑道:“这还能追多久?表白就成功呗。”
花崇挑起边眉。
“怎,不信啊?”常珊说:“不比他差,他那时是建筑学院院草,还是新晋系花呢。女孩子再奔放都是好面子,若是老追追不到,就懒得白费力气。”
之前分析没错,郑奇果然是故意吊着卢庆,享受那种被追求快感。花崇点头,“后来呢,相处得怎样?听说你们只谈半年,因为什而分手?”
“刚在起时,们处得还不错。他长相真是菜,又是学生会外联部部长,不出意外大二下学期会成为学生会主席。跟他在起,感觉很有面子。而且他成绩也很好,们起去图书馆,他经常给讲讲题。”常珊说着语气变,“但是吧,相处得久,渐渐发现,他这人……怎说,让觉得很不舒服。”
又是不舒服,张玄也曾说过郑奇让他感到不舒服。
花崇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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