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打开门,看刘嘉眼,又侧过身,“花队,有事跟你汇报。”
夜风热烘烘,柳至秦叼着只薄荷味雪糕,“花队,你觉得凶手是刘嘉吗?”
花崇吃得快,雪糕两口就没,手里只剩根光溜溜木棍,“暂时没发现他作案动机。而且他这种人,好面子,胆子小,杀人对他来说太困难。”
“监控方面没有什发现。”柳至秦说:“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肯定是避过市场里所有摄像头。这就说明,他很熟悉市场,不是在里面工作商贩,就是常去客人。”
“这个范围非常大,排查起来障碍不小。”花崇将木棍扔进垃圾桶,“这案子和郑奇案子有几点相似,也有几点不同,综合起来看,是同人作案可能性不低。”
“何逸桃消失整整4天,手机和座机都打不通,花店大门紧闭。你就没想过,她那天晚上出事?”
“,……”
“老实交待吧。”
刘嘉快哭,“真不知道啊!不知道事怎交待?”
花崇不语。
“嗯,割喉、挖心、作案后清洗地板、软叫门。”柳至秦擦掉唇角雪糕痕,“刚才直在想那根动物毛发。如果真是幼犬毛发话,想到种可能。”
“说来听听。”
“郑奇和何逸桃心脏都丢失,它们大概率被凶手带走。但凶手留着它们,就不怕有朝日成为证据?”柳至秦说:“收集被害人身体部分,是些仇杀案件中很常见细节,这会带给凶手很强成就感。本来认为,凶手可能将它们藏在某个地方,用福尔马林泡着。但今天看到尸检报告里提到动物毛发,又听你说这也许是幼犬毛发,突然想到它们还有个去处。”
停顿片刻,他看向花崇,“们时常听到句俗话——良心被狗吃
刘嘉在座位上抖半天,开始抹泪,“那天晚上回到家就给她打电话,约下次,但没打通。以为她睡,就没想太多,决定第二天直接去她店里找她。但后来几天,花店都没开门。意识到可能是出事,但哪敢声张啊?声张,警察来不就要查吗?”
“们现在也是在查你。”花崇道。
刘嘉脸色难看至极,破罐子破摔,“反正没有杀她,你们没有证据,如果你们敢刑讯逼供,,……”
“别‘’。”花崇不耐烦地挥挥手,“凶手是不是你,们自然会查清楚。在这之前,你给好好待在这里,老实配合调查。”
刘嘉似乎是被他吓住,贴在靠椅上,半天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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