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犯罪者，却是犯罪者
帮凶。
地上污迹被清理干净，黄庆犹自说道：“
是无辜，曹老汉才是强丨*犯，只是路过！”
“寻哥。”乐然已经冷静下来，眼中含着杀手般冷光，“当年黄庆在网上‘讨伐’林骁飞时，想是不是也是——是无辜，那
多人骂风飞78，也骂两句怎
？是无辜，大家都去风飞78家泼油漆，也泼两桶怎？”
沈寻搂着他肩，没有说话。
花崇和柳至秦并不知道发生在另
间审讯室里闹剧，坐在他们对面楚皎正近乎平静地讲述自己与易琳琅恩怨。
！”黄庆开始竭斯底里，“那个女穿成那样子出门，摆明就是想被男人上！哪个正经女人晚上穿那,bao露出门？她，她活该！遇不到们，难，难道她就不会遇到其他人？曹老汉操她，让起上，是无辜，谁让她那贱呢？她还哭呐！你们要抓要判刑都找曹老汉去，认识他，知道他住在哪里。提供线索，你们放，啊？”
沈寻深吸口气。
他没有想到，来征城缉凶会正好撞上桩强丨*案。犯案者毫无悔改之心，甚至将责任推卸到受害女性身上。
——她为什要深夜出门？
——她为什穿那少？
“给他当多少年‘枪手’来着？记不清，总有五、六年吧。当‘枪手’比用自己笔名写作赚钱多。个毫无名气作者……不，算不上什作者，顶多算个写手，当年天埋头写两万字，分钱都卖不出去，没有网站肯和签买断合同——买断合同你们知道吗？就是写多少字，网站给定额钱，后面就算小说火，也分不到毛钱。只能签分成合同，收入和网站平分。这写几个月，收入根本养不活自己。”楚皎看着自己手，说得很慢，“只能当‘枪手’，那样起码不会饿死。”
“易琳琅很有钱。他是富豪独子，但没几个读者知道。他把自己包装成勤奋善良追梦美少年——呵，他当然‘勤奋’，日更万字，其中九千字都是们这些‘枪手’完成。”
“你在给他当‘枪手’期间，也以自己笔名创作。”花崇说。
“
——那条巷子夜里危险，她为什要去？
——她活该被强丨,bao！
人性卑劣在黄庆身上爆发，宛如个巨大毒瘤，在被戳破时淌出恶臭不堪脓液。
有多少人说过与黄庆相似话？
有多少人在目睹伤害发生时，冷嘲热讽，认为错是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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