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小孩子。”沈寻走向审讯室，“走吧，别让咱们
嫌疑人久等。”
审讯室座椅不够，花崇不想坐，把位置让给
沈寻，抱臂靠在墙边，大半边身子落在阴影里。
柳至秦将三名死者、两名失踪者照片
摆在桌上，手指在周子瀚和戚利超照片上点点，“能说这俩现在在哪里吗？”
“
说全喂狗你们信吗？”楚皎身子前倾，灯光从他头上打下，将他眼睛照得格外亮。
屋里三人皆是无动于衷，仿佛已经和像他这样人打惯交道。他悻悻然地退回去，别开目光，“你们既然能找到梁蕊儿，也能找到他们，无非是多花些时间罢。”
恰在此时，沈寻和乐然从另间房里出来。乐然脸色铁青，直往拐角处走。沈寻朝花崇抬下巴，解释道：“他心情不好，去洗把脸。”
柳至秦立即问：“黄庆犯过强丨*罪？”
“也是才知道。”沈寻将黄庆话大致复述遍，又道：“刘队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会让黄庆得到应有惩罚。”
花崇与柳至秦对视眼，彼此都没说话。
沈寻看看他二人，“楚皎好像知道得太多。”
”
“明白。”花崇想起陈争给自己忠告，提醒对方道：“刘队不准你们说这些是为你们好。这些话能憋就憋住，憋不住找个信得过兄弟说去，别让有心人听见。”
刑警接连点头，有些尴尬地笑道：“花队，你是自己人。”
花崇往他肩上拍，客套地笑笑。
柳至秦靠在墙边，待刑警走，才缓声说：“这个黄庆真是强丨*犯？”
柳
花崇：“嗯？”
沈寻笑：“花队，你心里也是这
想吧？”
“他不简单。”花崇过会儿才道：“现在有种感觉，他只是把被人握在手中刀而已。”
“继续审问吗？”沈寻说，“和你们起吧。”
“让乐然个人待在外面？”柳至秦问。
花崇回过头，“嗯？”
“刚才在里面，楚皎说黄庆强丨,bao过女性。”柳至秦拧着眉，“忽略其中句话——你们知道吗。他在问，们知不知道黄庆是个强丨*犯。”
花崇顿时明白过来，“他早就知道黄庆强丨,bao女性行为，他是在质问们当警察为什不知道。”
“对！”柳至秦紧声说：“楚皎以前根本没有到过征城，连征城警方都不清楚事，他怎会知道？”
“还有尹超。”花崇说：“尹超在网上直播虐丨杀猫狗，在现实里却只是个普通快递员。楚皎消息为什那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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