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眼尾微弯,“真会说。”
“那必须。”花崇继续朝前走,“口才不好,怎当领导?”
“们花领导,不仅口才好,业务能力也过硬。”柳至秦笑着夸,“长得也表人……”
“停停停停!”花崇连忙道:“打住
柳至秦听他“啧”声,问:“怎?”
“这个黄主任,以前见他对何逸桃点头哈腰,跟条哈巴狗似。”花崇说:“就去年何逸桃刚走红那会儿。”
柳至秦会意,“人人都是事后诸葛亮。”
“树倒猢狲散。何逸桃这是花谢裙臣散。”花崇向后看看,黄主任还在骂骂咧咧,“这人心术不正,当初还打过何逸桃主意,被何逸桃拒绝,看样子直心怀愤恨。”
“这你都知道?”
花鸟鱼宠市场门口小木屋已经被拆,零散木头、砖石、家具乱七八糟堆地,像座隆起垃圾山。店里鲜花全部枯萎,芳香不再,和腐烂水果混在起,发出熏人臭味。原本放在小木屋外秋千歪倒在垃圾边,秋千链断,秋千板不知被谁泼漆,隐约可见写得张牙舞爪字——
贱人、小三。
何逸桃充满浪漫气息花店,与她本人道香消玉殒。
花崇与柳至秦开车来到市场时,工人们正在作业,市场管理人员心急火燎地催促:“赶紧运出去扔掉,这些垃圾都堆这儿多少天,你们管拆不管清理吗?”
催促完又抱怨道:“真是倒霉,摊上这件事儿,谁他妈签字让何逸桃那贱女人在这门口做生意?”
“听来呗。”
柳至秦挑眉,“花队,你也会听八卦啊?”
花崇驻足,“这不叫听八卦,叫善于收集街头巷尾消息。”
“有什区别吗?”
“当然有。没判断力就只是听八卦,像这样有判断力,自然就是收集消息。”
已经是夏天,即便是上午,温度也有些灼人,名工人擦着额头汗,大声喊:“黄主任,这些木料全部运走吗?”
“不运走留着让人来泼漆吗?”被唤作“黄主任”中年秃顶男人气冲冲地吼:“全部运走,那贱女人东西件也别留下!真他妈晦气!”
“好叻!”工人指挥着汗流浃背工友们,扛起木料往货车上搬。
黄主任叉腰站在边,仍在喋喋不休:“们市场做正经生意,当初就说,不能和何逸桃这种人品有问题、来路不明女人合作。都不听!这下好吧?擦屁股又是事!”
花崇认得这位黄主任,此时从他身边路过,将他话听得清清楚楚,不免感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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