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值叹气,自顾自地说:“小柳哥也是惨,被花队押着去特警支队,不知被练成啥样儿。”
“不行!”张贸说:“得去看看!”
曲值抻着脖子喊:“小心被抓
“所以花队亲自指导?”张贸瞪大眼。
“是啊,这都指导好几天吧。”
张贸“嘭”声将冰红茶放在桌上,瞪大双眼,“花队偏心啊,怎没这待遇?也想跟着花队开小灶!”
“你知足吧!”曲值笑,“你以为吃花队小灶这容易啊?第,花队很少带人。第二,花队以前在特警支队是出名严厉,你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真要狠起来,整得你哭。”
张贸年纪小,哪里知道花崇当特警时事,不信,“花队能严厉到哪里去?总没有特警队安副队吓人吧?”
“花队呢花队呢?”张贸在痕检科打几天白工,又是跟着李训等人出现场,又是守在办公室等建模,成天被呼来唤去,屁股都挨不到几次板凳,见识是涨不少,勘察经验也累积得挺多,但就是累,难得有空,回重案组就想找花崇,先表达下自己跑现场时有多能吃苦,再转达下痕检科大佬们夸奖,最后立正站好,等待花崇说——行,那你就回来吧,别天天跟着痕检科忙。
算盘打得倒是好,但花崇不在。既不在重案组办公室,也不在早就装好新窗帘休息室,连法医科和陈争办公室都找不着人。
“丨操,花队呢?”张贸拿起曲值冰红茶,拧开就喝。
“花队这两天去特警那边。”办公室新到几箱冰红茶,曲值心满意足,懒得跟张贸抢,由着他喝。
“去特警那边干嘛?”张贸紧张起来,“是不是韩队把他要回去?陈队能同意?”
刚从警时,他去特警支队接受过轮岗训练,被特警队副队长安霖折磨得哭爹喊娘,要不是意志格外坚定,早就辞职不干。
曲值“啧”两声,“就说你屁也不懂呢,安霖比花队小,以前是花队带小队员。”
张贸震惊,“擦!”
“明白吧?安霖严厉都是从花队那儿继承。你说花队狠不狠?”
“看不出来啊!”张贸不敢相信。
曲值翻个白眼,“怎可能?放心吧,陈队绝对不会放人,韩队都死心。”
“那花队跑去干嘛?”张贸环视周,“小柳哥怎也不在。”
“花队陪小柳哥去特警支队开小灶去。”
“啊?什,开什小灶?”
“特训啊。”曲值:“小柳哥不是文职吗?和咱们这些线刑警不样。花队觉得他有必要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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