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歇!要是过阵子重案组来案子,你肯定把晾边不管。”
“哎你别乌鸦嘴。”花崇微偏着头,“们重案组要来案子,就意味着又有人被害。”
柳至秦补充道:“可能还不止人。”
肖诚心赶紧说:“呸呸呸,你们重案组永远没案子!”
“然后天天帮你查案子?”花崇勾着眼尾,站起身来,正色道:“那就明天出发吧,案卷给,再看看。”
花崇无语,“什?”
“也没办法啊!”肖诚心为自己争辩,“陈队让自己挑案子,挑就必须破。但是简单点案子上次你不是帮侦破吗,剩下都麻烦。”
“所以你就随便抽个?”
“也没想到会抽到这个。”
花崇说:“要是陈队,也骂你。”
:“没?”
肖诚心愣,“啊?”
花崇吸口气,“案子你介绍完?”
“根本就没什好介绍。”肖诚心摸着自己日渐稀疏头发,“案卷上就这多,当时专案组去走访,村民们完全不配合,有说是外地人干,有说是祭天法术。这让人怎信?”
“祭天法术?”花崇干笑,“什时代,还有这种说法?”
回到重案组,花崇点几个人,本来没打算叫张贸,张贸却主动报名,报完又后悔,觉得这案子太没人性。
“人性?”柳至秦说:“但凡是凶杀案,就没有人性可言。凶手杀未成年,你觉得‘他’没有人性,但如果‘他’杀是成年人,就有人性?”
“但未成年多无辜啊!”
“有成年人也很无辜。”
“
“反正都定下来,破也得破,不破也得破!”肖诚心挤出个笑,“花队,你就帮帮兄弟忙!”
这案子单看案卷确是无路可走,但是花崇经验丰富,明白在办公室聊案子和到实地走访是完全不同两码事。讨论时抓不到缰案子,到现场,说不定就会发现蛛丝马迹。
但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只道:“尽力。”
“那们什时候过去?”肖诚心恨不得花崇被包公附体,立即就把案子破,“你们重案组最近没事,要不们明天就去洛观村?”
“这急?”花崇开玩笑,“嗓子不舒服,想歇几天。”
“村民愚昧,别说十年前,就是现在,有乡村里还有拿活人供给神明事发生。”肖诚心说。
“后来没有继续查,是什原因?”柳至秦问。
“查不下去,实在是找不到线索。”
“那这次怎非要查这个案子?”
肖诚心难以启齿,“,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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