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鲁脸色有
瞬
不自然，支支吾吾道：“就，就个装杂物仓库。”
“仓库？”花崇拧眉，直觉他说不是实话。
“仓库般不会用木头搭建吧？”柳至秦说，“
看村小教学楼是砖石结构，这隔得不远仓库怎
会用木头？修建时候没有考虑着火情况吗？”
钱鲁犹豫
会儿，也许是觉得瞒不过，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隐瞒，道：“跟你们说实话，这个木屋是，是以前老师们体罚不听话学生们地方。”
闻言，花崇眼神突然深。
露出遗憾表情，“是啊，如果村小在东边，火烧起来，大家就能察觉到，说不定能救下那几个孩子、抓到放火凶手。村小建几十年，也不知道为什没建在东边。”
“村小晚上有教职工值班吗？”柳至秦问。
“嗨，你当学校是派出所啊？”钱鲁摇头，“村小每天下午3点就放学，老师们都是村里人，教完学生，还要回家种地喂猪，谁会去值班？”
“也就是说，案发时候，学校里除凶手和被害者，不会有别人……”花崇说着朝柳至秦抬抬下巴，“进去看看？”
“嗯。”柳至秦跟上去。
村小太久没人踏足，野草足有半人高。钱鲁走在前面开路，说：“出事之后，这边基本上就成禁区，大家都说这儿烧死过人，不吉利，说不定是什巫术，平常没人会到这儿来，可能只有好奇心重小孩子会瞒着父母，过来‘探险’。久而久之，在孩子们口中，村小就成‘鬼村’代名词。”
走在最后张贸打个寒颤，“要不要这恐怖？”
没人搭理他，他只得加快步子，跑到柳至秦身边。
“这就是起火木屋。”走会儿，钱鲁指着几根残缺柱子说：“烧得啥都不剩。”
现场冲击远比照片来得强烈，花崇抱臂，盯着柱子看会儿，“这里当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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