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拢着头发,似乎已经想不起被烧灼时痛,“钱勇付医药费,可能还给爸妈些钱吧,私。”
花崇想象着老板娘被拖进木屋并灼烧画面,目光迅速冷下去。
突然
“嗯?”花崇问:“他做什坏事吗?”
“他啊,幸亏死得早。他要是长大,指不定怎祸害社会。”老板娘说着起身,豪迈地将衣服撩起来。
花崇:“……”
“这儿,看得清吗?”老板娘背对二人,拍着自己后背上块疤,愤愤道:“钱毛江拿火给烧,幸亏在背上,没在脸上,不然这辈子就毁!”
花崇和柳至秦认真看,心中不免惊骇。那是块非常明显烧伤疤痕,颜色与周围皮肤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看得出老板娘当年确遭不小罪。
心道。
“错。”老板娘有些得意,“有客人恰好是因为这层神秘感而来们这里旅游。”
花崇与柳至秦彼此看眼。
柳至秦又问:“村里又是死人又是被火烧。老板娘,你平时在这儿住着,不担心吗?”
“有什好担心?都十年前事啦,死掉人早就投胎去。”
老板娘放下衣服,叹口气,说起被钱毛江欺负经历。
当年,钱毛江13岁,老板娘15岁。钱毛江带着伙人抓老板娘,其中就有罗昊。老板娘虽然年长钱毛江2岁,但毕竟是女儿,对方人又多,根本打不过,被拖到村小木屋里,很快被人扒衣服。
老板娘死命挣扎,硬是没让钱毛江等人占到便宜。不久,钱毛江大怒,让其他人将老板娘摁在地上,打火,往她背上烧。
花崇听得皱起眉,火烧之痛,哪是个15岁姑娘能够承受。
“后来呢?”柳至秦问。
“是说,你们不担心凶手再次作案吗?”
老板娘愣愣,“有人说死掉男娃娃之,钱勇那大儿子钱毛江是被抓去祭天。钱勇就是‘山味堂’老板,咱村最大那个农家乐就是他开。呢,是不相信这种话。钱毛江肯定是被人杀呗,还连累另外四个小孩子。有什好怕,凶手杀他们是为报复,不偷二不抢,本本分分做生意,和谁都不结仇,凶手就算再次作案,也作不到头上,二位说是吧?”
花崇点头,“有道理。”
“小孩子都害,凶手太没人性。”柳至秦学着张贸口吻道。
“小孩子也有坏小孩。”老板娘哼哼,犹豫片刻,还是道:“虽然这说不对,但还是得说,钱毛江啊,死活该!凶手杀他简直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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