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点头，“刚才任务都布置完
？”
“差不多。现在这个阶段线索都太零散，大半夜也没有办法摸排走访。”花崇叹口气，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通知王湘美
父母，他们该到。本来
想等他们认完尸，就和他们聊聊，但……”
他停片刻，“但好像过于残忍。”
“休息
会儿吧。”柳至秦说：“你也忙很久，这时候去面对死者家属，对你来说也过于残忍。”
花崇微垂眼尾扬起，眼睛睁得比方才大些，若有所思地盯着柳至秦，像在消化对方说话。
七氟烷用量控制到精准无误程度，也不该严重过量。
这不像是在准备手术，简直就是在杀人。
王湘美死，还会不会有其他原因？
“花队。”
门边传来熟悉声音，花崇抬起头，看到柳至秦刻，疲惫眼神堪堪亮。
“你说过，不喜欢处理和未成年有关案子——不管是凶手是未成年，还是受害者是未成年。”柳至秦改面对甄勤时冷漠，眼神变得柔软有温度，“但是现在，们手头洛观村积案，死者是未成年，凶手有可能是未成年；必须尽快侦破案子，受害者也是未成年；几个失踪案，可能遇害人同样是未成年。你很不舒服。”
花崇移开目光，按按眉心，声音带着些许倦意，“不舒服也得挺着，
“甄勤事处理得怎
样？”他问。
“解到些关于陈韵家情况。”柳至秦把甄勤、陈广孝话总结复述番，问：“你怎看？”
自从听到陈广孝夫妇让陈韵夜里留在店里陪客人，花崇脸色就很难看。昭蚌街派出所转移过来失踪记录上附有陈韵照片，确实是个非常漂亮可爱小姑娘。通宵营业餐饮店里什样人都有，不乏甄勤样混子，更不乏内心龌龊成年潜在犯罪者。现实如此——长得越漂亮小女孩就越容易被有歹心人盯上，陈广孝身为父亲，不仅没有加倍用心保护这个漂亮女儿，还让她在店里抛头露面，简直令人愤怒。
但此时，他不是能够肆意发泄愤怒普通人，他是正在侦破命案重案刑警，很多个人情绪只能暂且压着，尽最大可能保持冷静。
“甄勤话不能全信。”他皱着眉道：“他说前天陈韵先是到十中附近找他，他再带陈韵到洛大老校区捉虾。查看下两所学校和周围公共监控，如果发现陈韵，就按时间、路线追踪下去。现在还没有线索证明陈韵、张丹丹失踪和王湘美死亡有联系，暂时不需要并案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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