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没有反驳,视线在屋里扫,看到贴在墙上张蜡笔画。
那画看就是王湘美画,女人是王佳妹,女孩是她自己。
画里她,穿着红色公主裙,头上带着闪闪发亮皇冠发箍。
谁说王湘美不喜欢裙子?
9岁小姑娘,哪个不想拥有条公主裙?
是谁害女儿啊,换衣服是什意思啊?”
花崇拿起几件摆在床上衣服,摸摸布料,回头与柳至秦对视眼。
很明显,这些衣服材质低端,做工拙劣,有已经被洗到褪色。
如果还是崭新,那布料上定少不劣质布料刺鼻气味。
“这些衣服都是你在批发市场上给王湘美买?”柳至秦问。
这时,曲值打来电话,说在灿华服装批发市场近期监控里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这案子古怪地方不少。”离开丰收小区时已是中午,花崇坐在车里吃柳至秦买回来锅盔,“强取器官案子以前接触过,凶手绝不会是个人,他们得是个分工明确团伙。但王湘美这案子查到现在,老觉得是个人做。就比如抛尸那里,只要有两个人,他们就可以合力将王湘美抛得更远。那个防空洞很深很黑,如果尽可能地抛远,哪怕有人走进洞里,都不定会发现尸体。没有理由多人作案,却让个人冒险处理尸体吧?再有,作案人越多,留下线索可能性就越高,但王湘美周围几乎没有线索。如果非要揪出个可疑人,那就只有仇罕,但仇罕和器官交易有什关系?他把自己继女卖给取器官人?”
“不至于。”柳至秦摇头,“他很懦弱,从某种程度上讲,称得上虚伪。他装作对王湘美很好,其实内心对王湘美漠不关心;他对王佳妹喜爱也是装,王佳妹看得很透,知道他看中自己,是以为她年轻漂亮,二是因为她能给他生孩子。不过王佳妹图也不是他人,他们算是扯平,凑合着过日子而已。”
“父母凑合着过日子,受苦永远是孩子。”花崇笑两声,将装锅盔油纸袋捏成团,丢进垃圾口袋里,“王佳妹就是太能凑合,才不
王佳妹点头,“不做童装生意,湘美衣服直在认识店主那儿拿货。”
“没什裙子?”花崇将衣服放回去,瞥见仇罕正在向卧室里张望。
“裙子最贵。”王佳妹说:“即便是熟人,也打不折。”
“所以这些衣服都是打过折?”
王佳妹没觉得哪里不对,“嗯,小孩子也不用穿太好。湘美没有跟要过裙子,她应该不太喜欢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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