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袁昊说：“他进
正是王湘美所在数学补习班教室。如果他就是嫌疑人，那他
个老师，想把漫画书放进王
“查这些书来源比查那条裙子更麻烦。”花崇在他肩上拍
拍，“暂时放放，集中精力查裙子来源。撑不住就先休息下，没事。”
袁昊边喝被冲泡得没色红茶边说：“对，没事！破案又不只靠你们痕检，没见
们技侦也忙着吗？去去去，睡个觉，说不定等你觉醒来，这案子啊，就破！”
李训脑子有些糊，反应慢半拍，拿起袁昊茶杯灌口，嗓音沙哑道：“行，先去眯会儿，有什
事直接叫醒。”
花崇见他走路都有些飘，担心他会儿撞到门，索性将他送回痕检科。
就这会儿工夫，技侦那边就锁定个人。
二娃视频，人家小生活过得不错，现在们把它接回来，没几天又送回去，来回折腾太麻烦。”
“也行。”遇到红灯，柳至秦把车停在斑马线外，“想起洛观村案子，就头痛。”
花崇脱口而出：“那给……”
“给”字说完，便顿住。
柳至秦没听懂，“嗯？”
袁昊兴奋地喊道：“花队！你看，这俩是不是同个人？”
数个显示屏呈定格状态，每张画面里，都有个矮男人。
在从“小韵美食”拷贝回来视频里，他穿着灰色卫衣、直筒牛仔裤，脚上是双样式普通板鞋，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光是拣菜，就花比其他客人更多时间。监控范围内，他是唯个没有同伴客人，等餐过程中，时不时看向厨房。
而在“火炬育才”提供视频中，他穿着白色衬衣与西裤，拿着三角尺、文件夹数次从教室外走廊经过。
“他是补习班老师？”花崇双手撑在桌上，两眼紧盯显示屏。
“没什。”花崇看向窗外，重复道：“没什。”
柳至秦狐疑，直到开回市局，仍在想花崇要“给”他什。
次日，痕迹科没能在花崇带回漫画书上发现陌生指纹，而上面也没有仇罕指纹。
李训送来报告时，花崇正在技侦组看监控，并不感到意外，“既然没有陌生指纹，就说明这本书绝对有问题。嫌疑人在把书交给王湘美之前，抹掉自己留在书上指纹，同时也抹掉可能存在于书上其他指纹。‘他’戴着手套，将书放在只有王湘美能拿到地方，王湘美在得到书之后，没有将书交给其他人。”
“那要怎查？”李训顶着两个黑眼圈，副精神不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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