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会开始之前,山上就不太亮。凶手很有可能是在这个时间段,用某种方式,将范淼几人引到个没有人地方动手。”
花崇看着砂石地上杂乱不堪足迹,“‘他’有套工装,穿上之后与布置火堆工作人员无异。‘他’很可能戴着顶足以遮住脸帽子,混在工作人员中取来助燃物。这时,天已经完全黑。音乐会开场,所有游客注意力都在主舞台上,其他工作人员要在别地方搭火堆,要正急着在人群中穿梭,维持秩序,没有人发现‘他’将三个因为七氟烷而失去意识人固定在助燃物中。做好准备工作之后,‘他’像别工作人员样点火,然后推着推车,从容离去。‘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足迹和推车痕迹留在砂石地上,因为游客实在太多,旦有人发现火堆里有被烧死人,现场就会出现无法控制骚乱,惊慌失措游客尖叫着逃离,唯恐天下不乱人蜂拥而至,拍照、录像,尽可能靠得更近。这时,‘他’作案痕迹就会被无数双脚彻底覆盖。而他也能够混在这些人之中观赏自己‘杰作’,装作惊讶或者害怕或者好奇,甚至也拿出手机,将看到切当做‘战利品’拍下来。”
“凶手能做到这种程度,说明对虚鹿山、洛观村非常熟悉。‘他’不太可能是第次来这里游客——这可以作为个筛选条件。”柳至秦退出几步,“‘他’要是村民,要是数次出入洛观村外人。比较好奇是,‘他’为什要用这种仪式感极强方式杀人?”
“受害人身上肯定有线索。”花崇蹲在地上,半眯起眼,近乎自语道:“昨天晚上,‘他’在这个位置布置火堆时,心里在想什?”
柳至秦视线落在花崇发顶,知道他又将自己代入凶手,琢磨犯罪动机与心理。
“烧死是最痛苦死亡方式。凶手选择烧死,而不是死后焚尸,说明不是为清除痕迹,而是让受害人感受剧痛。‘他’好像也不担心因此,bao露自己,或者说,‘他’想这样做欲丨望已经超过,bao露自己担忧。‘他’和范淼、盛飞翔、周良佳说不定有什深仇大恨。”柳至秦道:“但发生在洛观村,又总感觉也许和十年前案子有什关系。”
花崇半眯着眼,“如果单是烧死,‘他’完全可以找个隐秘地方。但‘他’选择在无数双眼睛下烧死他们。为什?受害人在被灼烧时,意识已经清醒,他们疯狂挣扎,却挣脱不身上束缚,他们尽全力呼救,但是现场乐声与呼喊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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