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险些冷笑出声。
问询记录上写得明明白白——仇罕称,自己来到洛观村后,直住在价格相对便宜“罗家客栈”,平时上上山,逛逛村,喝酒睡觉,很少与人交流。事发之前,他觉得很困,买酒回房间喝,之后就睡,直到被外面喧哗吵醒。
如果“罗家客栈”有监控,那必然拍得到他进出客栈时间。但不巧是,
花崇驻足,“仇罕?”
柳至秦朝声音传来方向扫眼,“去看看?”
再次见到仇罕,花崇险些没认出来。这个长相普通男人像几天之间苍老十几岁,还算茂密头发白许多,胡子拉碴,皮肤油腻粗糙,眼中布满红血丝,穿着件深棕色夹克,上面糊着不知道是什污迹,整个人显得分外邋遢。
看到花崇和柳至秦,刚还怨声连天仇罕突然安静下来,嘴唇微张,眼中渐渐浮出恐惧与焦急,“你,你们……”
“这案子也归管。”花崇拉开张椅子坐下,将手中烟盒抛给仇罕,“自己点。”
看着他就着急,但他其实也做事,也出力。”
“嗯,每个人能力都有差别。”柳至秦说,“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样出色。”
花崇脱口而出,“如果手下每个人,都像你样就好。”
柳至秦眼中闪。
“就打个比喻。”花崇发现自己说溜嘴,解释道:“你比较聪明,悟性特别高,心里想什,不说你都知道。”
警员见这架势,知道这里不需要自己,跟花崇说下仇罕情况,就快步离开。
柳至秦坐警员留下座位。
花崇翻翻问询记录,眼皮动,“你住在‘罗家客栈’?”
洛观村只有户人家姓罗,“罗家客栈”是罗昊父母开农家乐。
“便宜果然捡不得!摄像头坏居然不换!这不是整人吗!”仇罕骂完表情僵,心虚地垂下眼睑。
解释完又发现,这解释好像也有些糟糕。
气氛时有些紧张,花崇索性继续说案子,“明天去见钱锋江,问问钱闯江情况。如果钱闯江确实有问题,照他们这岌岌可危兄弟情,他这个当哥哥也许能提供些线索。”
“嗯。”柳至秦抬手在耳根挠两下,“去钱庆、罗昊家,看他们还记不记得袁菲菲。”
此时夜已经深,但是派出所仍然派忙碌。和钱闯江样,些没有不在场证明游客和村民被留在警室,继续接受调查。
从间警室经过时,花崇听到把熟悉男声——“你们还要说多少次?喝酒!在房间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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