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越说越激动,眉飞色舞,将坐在他旁边邹鸣衬托得越发安静。
“同学,你先坐下。”花崇道:“你这手臂再挥舞下去,都快打着你旁边那位脑袋。”
邹鸣眼中闪闪,茫然地看吴辰眼。
“你看做什?又没真打到你!”吴辰愤愤道:“你也说几句啊,傻坐着干什?再不争取,们真得被当做嫌疑人留下来!”
“留就留吧。”邹鸣无所谓道。
花崇毫不留情地拆穿,“九月正是开学季,跑来这儿浪之前怎没想到会缺课?出事才知道得回去上课?”
“理是这个理,但不好这跟他们说啊。”肖诚心叹气,“毕竟是大学生。”
“大学生怎?”花崇好笑,“大学生身份是免罪牌还是什不得通行证?啧,未成年时需要保护,成年还得搞特殊?让让,去瞧瞧。”
楼上最大间警室,坐着两名洛城理工大学男生,见门被推开,都抬头张望。
在上楼路上,花崇已经从肖诚心处听来这两人情况。他们人叫邹鸣,19岁,人叫吴辰,20岁,同校不同专业,都是校街舞社成员,和另外四名社团成员道来洛观村旅游。昨天晚上,另外四人在酒吧玩,人证和监控证明都不缺,而他二人自称在虚鹿山上参加音乐会、登山,但摄像头没有捕捉到他们身影。
“你!”吴辰低声骂句脏话,“你缺课无所谓,他妈再缺课就要被记过!”
“那怕缺课,还来这儿玩什?”花崇抱臂,把刚才跟肖诚心说话又说遍。
吴辰气红脸,阵仗极大地往椅子上坐,哼哼道:“你们想查就查,反正凶手不是,也不是邹鸣!”
“你说你昨天晚上
如今,消除嫌疑四人已经回农家乐,打算明天早就赶回学校,邹鸣和吴辰却只能留下。
花崇打量着两人——邹鸣长得比较秀气,个头不高,上穿衬衣与羊绒背心,下穿条九分牛仔裤,说声“您好”,似乎挺有教养;吴辰副户外健将打扮,板寸头,横眉竖目,虎头虎脑,双手直捏成拳头,很生气样子。
肖诚心说他们和警员闹起来,其实闹只有吴辰人,邹鸣几乎没有说话,事不关己地坐在旁,好像既不担心缺课,也不担心被当成嫌疑人。
“警察都像你们这样办案吗?”吴辰声音浑厚,自带几分咆哮感,“你们就不能先查查动机?根本不认识被烧死人,有什动机去作案?”
花崇唇角抽下,被大学生教导“查动机”,这还是头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