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个疯法?”花崇面上冷静,内心却并非如此。只是钱锋江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他如果再将心头烦躁表现出来,钱锋江可能就说不出话来。
“他好像很开心,直在笑,那笑吓死人,笑得浑身发毛。他,他还跟说什死好,大家起完蛋。”钱锋江说着抖起腿,“承认,和他直不怎亲近。尤其成年以后,们各自有各自交际圈,不知道他在干什,他也不清楚生活。但是们从小起长大,他爱不爱笑是知道!他这个人,年到头都木着张脸,笑次那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笑这种表情,好像根本就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说到这里,钱锋江顿,抬手按住眼皮,似乎那里正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过十来秒,钱锋江才继续道:“但听说虚鹿山有人被烧死,他居然笑得特别开心!你能想象那场面吗?大家都很着急,他却个人‘咯咯咯’地笑!刚出事时候,情绪比较激动,担心这烧,就把咱们村发展旅游这条路烧没。他突然说大家起完蛋,吓跳,来不及细想就推他把,叫他滚。昨天,琢磨他反应,越想越觉得奇怪,就问他为什这说。他笑得更奇怪,说什火把财源烧空,全村起穷死,挺好。你听听!他这说是什话?”
花崇右手虚握成拳,轻轻抵在唇边。
果不错,只要关上门,外面声音就成能够被忽略不计轻微闷响。
花崇已经不是头次与钱锋江打交道,但见对方如此焦躁不安还是头回。
钱锋江向来重视仪表,出门在外总是收拾得像模像样,不管面对男人还是女人,都竭尽全力展现出最完美面。但今天,他却连基本整洁都无法保持——头发没有梳整齐,胡子没有剃,衣服还是昨天那身,上面沾着几点污迹。
看上去,他就像匆匆忙忙从家里跑出来样。
“吃过早饭吗?”花崇将个面包、盒牛奶扔到他面前桌子上,拖开对面靠椅坐下。
昨
他用力摇摇头,没有动食物,问:“这里能抽烟吗?”
花崇点头:“你自便。”
直到深吸口烟,钱锋江情绪才稳定些,起皮嘴唇动动,“弟……钱闯江肯定做什!他有问题!”
“嗯,你说,听着。”花崇并不激动,起身,推开窗户,以便烟雾飘散。
“他,他很不对劲!”钱锋江抽完根烟,立即再点根,“自从前天晚上虚鹿山上烧死三个人,就发现他反应很不对,像,像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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