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看看两人,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某种看不见气场排挤,愣会儿说:“那在这个经验不足新手刑警看来,和邹鸣相比,袁菲菲嫌疑大得多!”
“所以现今阶段,们重点查也是袁菲菲啊。”花崇扬起手里文件,在张贸头顶敲下,“去,把她给带来。”
“又要审她?”
“针对她摸排调查里提到,她是洛安区阳光幼儿园幼师。去年底,被四名家长联合投诉。这四名家长称,她体罚小孩。但是后来园方澄清,体罚是子虚乌有,有监控视频为证。”花崇说:“这个细节有点意思。”
张贸听,顿感脑子都要爆炸,恁是想不通花崇为什会把袁菲菲被家长投诉和现在这个案子联想到起。投诉袁菲菲又不是范淼三人!
案子没有关系吧?”
“比较在意点,8年前,邹媚35岁。她因为工作繁忙、不愿结婚,或者别什原因,无法生育自己孩子,需要在孤儿院领养个孩子,可为什她不选择年龄更小孩子,而选择当时已经11岁邹鸣?这不符合领养惯例。”
张贸简直对花崇越来越偏发散叹为观止,瞪着双眼迅速在脑子里捋线索,搞不懂邹媚领养个大龄小孩,和这个大龄小孩长大后卷入命案风波有什必然联系。
花崇说:“有些事情表面看上去毫无联系,实际上却是潜移默化改变结果。你是不是听不懂话?”
张贸本能地点点头,接着连忙摇头,“懂!”
可是再问恐怕又得被敲脑袋,张贸皱皱鼻子,揉着头顶跑去找袁菲菲。
“投诉是去年12月20号,事情彻底解决是今年1月27号,中间个多月时间里,袁菲菲都处于被停职状态。”柳至秦显然也对这个细节十分感
“你懂个屁。”花崇笑笑,“现在不确定邹鸣和案子有没有关系。暂时留下他,是因为对他家庭比较感兴趣。他那段孤儿院经历,或者更早以前经历,加上被邹媚收养经历,会在他人格里投射出什样影子?”
“但其他人过去也不是张白纸啊。”张贸越听越糊涂,“你怎不怀疑另外人?”
“不样。”花崇摇摇头,“与重案打惯交道,哪些人可能有问题,哪些人没有,其实能够分辨出来。不然你觉得,陈队为什会允许放那13个人回去?这听上去很玄,其实是长期办案积累下来经验。”
柳至秦淡淡道:“其实是老把自己带入凶手,揣摩凶手犯罪心理积累下来经验吧。”
花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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