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快步向派出所走去,脑中直转悠着“刘旭晨”、“刘展飞”这两个名字。
在洛观村,这对已经死去兄弟就像被遗忘般,既没有出现在十年前案卷里,也鲜少被人提及。若不是钱宝田因为在他们家旧址盖卖纪念品欧式木屋,管
直到火已经烧起来,睡梦中村民才陆续被惊醒。
当时刘旭晨离村求学,但刘展飞应当还住在那栋已经不存在房屋里。专案组不可能没有向他解过情况。可为什“刘展飞”名字没有出现在案卷里?
“你记不记得,村小起火时,刘展飞在哪里?”花崇问。
钱宝田敲着烟杆,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摇头,“太久,没有印象,不过他肯定在村子里。记得很清楚,他是他哥病死之后才死。大冬天,外面来消息说他哥死,他急着出去找,掉进河里,给冻死。”
“冻死?”花崇问:“在哪条河里冻死?尸体后来是怎处理?”
何说起。
“嗨,你就接着上次没说完说呗!”肖诚心催促道。
“上次说哪儿?”
“刘家老大考上大学!”
“哦,对,对!”钱宝田抽着杆气味熏人叶子烟,“刘家直是刘旭晨操持,他既要念书,还要照顾弟弟。这孩子啊,争气,那忙,居然还考上大学,可惜命不好,猜是长期操劳落下命根,刚上大学没多久,人就没。”
钱宝田答不上。
花崇又问:“刘旭晨念大学是哪所?得什病?”
钱宝田还是答不上。
“你们聊着。”花崇起身,在肖诚心肩上拍拍,“回派出所趟。”
肖诚心仍是不明就里,被钱宝田留下来拉家常。
花崇心中疑惑甚多,“刘旭晨是十年前——也就是村小出事那年考上大学?”
钱宝田眼神微变,抽烟动作都停下来。
肖诚心说:“应该是吧?村小出事时候他已经不在村里,所以专案组才没有向他解情况?”
“想起来。”钱宝田说:“刘旭晨就是那年考上大学。他们家穷,他在开学前就离开村子,说是要打工攒学费。家里就剩个刘展飞。刘展飞年纪小,当时还不到10岁吧记得。刘旭晨离开之前,到处敲门,拜托乡里乡亲帮忙照顾刘展飞。家老婆子看刘展飞可怜,经常送点汤饭过去。”
花崇想想红房子位置。那里处于洛观村西边,而当年村小也在洛观村西边。钱鲁介绍村子情况时说,村民房子大多建在东边,这也是钱毛江等人在村小被杀害时,没人听到动静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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