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记得菌子店老板娘和钱闯江向们透露信息吗——村小用来体罚学生木屋实际上成钱毛江欺负小孩据点,他们将人带到那里去,除被欺辱人和他们自己,谁都不知道,连老师都懒得管这种‘闲事’,以至于大多数村民只知道几件闹大欺凌事件,而不知道老板娘后背被钱毛江烧伤;而钱闯江说,他曾经在木屋外面,听到小男孩被扇耳光声响,以及这个小男孩哭声。这孩子是谁?会不会就是刘展飞?”
洗衣机正在疯狂转动,花崇觉得自己脑子也转得快要缺血,“刘旭晨比刘展飞大10岁,他们是相依为命兄弟,这种关系和‘父子’、‘母子’完全不同。父母很有可能注意不到自己小孩被欺负。而且在洛观村那种地方,他们即便注意到,也可能选择妥协。但刘旭晨是哥哥,他定会保护刘展飞。刘展飞被欺负必然发生在刘旭晨在镇里上学时。十年前,刘旭晨考上大学,要离开洛观村,又暂时没有能力带上刘展飞。他知道自己这走,刘展飞或许会被欺负到死。他唯办法,就是在悲剧发生之前,替刘展飞解决掉钱毛江等人。”
“他放过那些升到初中人,因为他们无法经常回到洛观村。”柳至秦感觉到种难以言喻兴奋与无奈。兴奋是几个案子终于被串联起来,并且在逻辑上没有太大漏洞;无奈是那个在村民口中堪称优秀大男孩,居然只能用这种残忍方式保护自己心爱弟弟。
而刘旭晨所谓“保护”,深植在当年只有9岁刘展飞心中。这就像颗浸满罪恶种子,最终将刘展飞变成个冷酷而偏执杀手。
“钱毛江等人出事时,照村民说法,刘旭晨已经离开洛观村。”花崇蹲在洗衣机前,盯着里面被甩来甩去毛衣,“但实际上,没有人知道他确切去向。他熟悉洛观村,去而复返并躲藏起来不是什困难事。他提前离开说不定就是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而村民信,信誓旦旦为他‘背书’,当时专案组也没有追这条线。”
“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查十年前交通记录。”柳至秦叹口气,“事发时刘旭晨在哪里,没人说得清楚。而他在作案之后几个月就因病去世,这个案子就等于‘自产自销’。”
花崇出会儿神,想起在楚与镇打听到事,“对,邹鸣是在洛观村村民认定刘展飞被冻死在河里之后,才出现在孤儿院。他自称名叫米皓,10岁,无父无母,长期跟随拾荒者流浪。在孤儿院生活年之后,周媚就将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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