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是最‘薄弱’环。”
“没错。洛城这边曲值负责,明天天亮就去羡城。刘旭晨骨灰曾经存放在殡仪馆,但以前很多殡仪馆只能存放三个月,到期如果没有人领去,就会处理掉。邹鸣当时……啊!”
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声叫唤,柳至秦连忙问:“怎?”
花崇从洗衣机里拿出被绞得皱巴巴毛衣,低声问:“你借毛衣……是不是不能水洗啊?”
柳至秦终于明白直听到轰隆隆声响是什,“你在洗衣间?”
时期,邹鸣就算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会认为他就是刘展飞。”
“或许有人还认得。”
“你是说钱闯江?”
“他行为怪异程度,其实不亚于邹鸣。”柳至秦说:“他们同龄,同被钱毛江欺辱。们第次向钱闯江解当年情况时,他说听到小男孩哭声。可能他不止是听到,还知道被扇耳光是谁——但他不愿意告诉们。有个猜测,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杀死钱毛江人是谁,也知道在虚鹿山上作案人是谁。他说过两个字,‘不配’。站在他角度,是整个虚鹿山人不配拥有现在生活,他们,包括他命不久矣父亲对钱毛江、罗昊这些人,bao行视若无睹,他们连村子里最易被伤害小孩都保护不,习惯性选择漠视、纵容,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那他是帮凶呢?”花崇忽然道:“现在没人说得清村小出事那天,刘展飞和谁待在起。有没有可能是钱闯江?刘旭晨杀死钱毛江时候,两个9岁小孩就在旁?”
花崇抖着毛衣,有些尴尬,“穿好几天,想把毛衣洗干净来着……”
可它现在被洗报废。
“平时都是拿去干洗。”柳至秦声音轻轻,完全没有责备意思。
“给你洗坏
柳至秦想象下那副画面,感到不寒而栗,虽然荒唐,却又极具真实感。
如果不是在幼时亲眼目睹过屠戮,邹鸣为什会如此冷淡残忍,钱闯江为什会如此阴沉木讷?
刘旭晨救他们,却也毁他们。
镜子两面都是杀戮,面以保护为名,面以复仇为名,始于爱,却终于残忍。
“上次们不是说到邮局吗,邹鸣和钱闯江说不定真存在信件上往来。”花崇说,“还有快递,这些都是在网络上没办法查到内容。对,还有袁菲菲,她住过‘山味堂’,如果邹鸣和钱闯江有千丝万缕联系,那她打听村小案这件事,大概率就是钱闯江透露给邹鸣,然后,她成被邹鸣利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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