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强悍等人来说,他是好兄弟、好室友,日常生活中,他或许经常给他们帮些小忙。
但对钱毛江来说呢?如果刘旭晨就是村小案凶手,那毫无疑问,他是最残忍刽子手。
颠簸接近两个小时,周山公墓终于到。如“长安堂”工作人员所言,这里条件确实太糟糕,块块墓碑沿着公路边山坡排列,周围没有围墙,也没有巡视员,对面是条江,附近农田遍布。
若不是路边立块破旧木牌,上面写着“周山公墓”四个大字,花崇简直要以为这里是片荒郊野墓。
山坡上墓碑密密麻麻,各自占着小块地方,因为疏于打理,很多墓碑边已经长满杂草,贴在上面照片也早已辨不出面目,看着令人颇感唏嘘。
也是11岁!”
“她选择邹鸣,是不是因为邹鸣和亲生儿子同岁?这样话,她亲生儿子身上或许出现某种变故。这点会继续去查。”柳至秦顿顿,“你那边呢?查得怎样?”
“九年前,刘旭晨已经被他同学安葬在公墓。但公墓位置非常偏,条件也不好。如果们推测没有错,公墓上定会有线索。”
从洛城到羡城、从羡城主城到周山公墓,两截路都是徐戡在开车。前段明明比后段长很多,耗时却更少。
“这路可真难走。”徐戡说:“路况差,距离远,难怪周山是羡城所有公墓里收费最低个。”
在如此多墓碑里,想要找到刘旭晨墓并不容易。花崇和徐戡回到车上,又往前开截,才到所谓“工作处”。
工作处里只有三个人,都是当地农民,花崇与他们打交道,就知道从他们口中问不出什。
过十来分钟,其中人找到刘旭晨墓碑号码,操着方言道:“跟来。”
孙强悍等人凑到钱,只够在最差公墓里,买方风水最差墓。被带到刘旭晨墓边,花崇才发现,刘旭晨破旧墓碑就在公路旁,他们刚才还从这里驶过。
墓碑上写着“刘旭晨”三个字
“但收费再低,也不便宜。”花崇叹口气,“同窗几个月,能凑钱让刘旭晨入土为安,那些学生算得上善良。”
“难道不是因为刘旭晨人很好吗?”徐戡道:“如果他人品差、人缘坏,再善良同学也不会愿意凑钱给他买墓吧?”
花崇想要反驳,但想现在案件还没有到水落石出地步,便把嘴边话咽回去。
刘旭晨到底好不好,在不同人眼中,必然有不同注解。
对刘展飞来说,他是天底下最好兄长,完美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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