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知道钱闯江在撒谎,但钱闯江是否说真话现在已经不重要。钱闯江为什要顶罪,也不重要。他已经能够确定,挂坠是钱闯江掉下,而钱闯江在拼命掩饰挂坠与邹鸣关系。
当初在头绪全无时,柳至秦说过句话——
“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东西突然出现,自有它出现意义。”
如今看来,确如此!
它是条本身没有多少信息量线索,可是它指向,却可能是足以给真凶定罪证据。
“这个挂坠角色叫麟争,你喜欢她?”
“喜欢!”钱闯江忙不迭地点头,“喜欢!”
花崇眯眯眼,露出不大相信神色。
钱闯江立即强调道:“很喜欢。”
“是你自己买?”
们可能拿得到关键证据!”
看到物证袋里锈迹斑斑挂坠时,钱闯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盯着那个已经辨不出面目小玩意儿看半天,露出困惑神色。
“你玩过个叫《白月黑血》游戏吧?”花崇在物证袋边点点,“这就是那个游戏所出角色周边。”
钱闯江瞳孔骤然缩,脸色“唰”下变得苍白。
花崇耍点花招,添油加醋道:“刚才们照你说,去老村小教学楼西侧寻找骨灰盒。找到骨灰盒同时,在旁边发现这枚挂坠。那地方没什人去过,挂坠应该是你埋骨灰盒时候不小心掉下?”
现在,柳至秦就在搜索这些可能存在证据。
钱宝田又次被肖诚心拦住时,整个人都快崩溃,险些扬起叶子烟烟杆就去敲肖诚心头。
当着别刑警面,他不敢造次,但单独和肖诚心在起,他就没那多顾虑,拍着大腿骂道:“那个房子噢!好端端立在那儿,镇z.府那些当官儿都没打过它主意!你们倒好,说拆就拆,点时间都不留给!你们好歹提前通知声,让有个心理准备啊!赔偿什都不敢想,你们说它是‘违建’,它就是‘违建’,个平头老百姓,哪里敢和你们理论?你们都带着枪啊!”
肖诚心被吼得个头两个大,“瞎说!你看看,
“是!”
“在哪里买?”
钱闯江犹豫,“在……在……”
花崇说:“在漫展上?听说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去漫展买东西。”
“嗯,就是在漫展上。”钱闯江说。
钱闯江似乎非常紧张,眼珠子不断左右移动。
花崇靠近,再问:“是不是你?”
“是。”钱闯江木然地开口,颈部线条紧紧绷着。
“喜欢麟争?”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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