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叹口气。
片刻,仇罕惨笑两声,摊开双手,眼里有泪光,“你们果
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地过日子!
“你们可能没有听说过曼奚镇这个地方。那是个很偏远小镇,在边境上,很穷,也很落后,落后到城里人难以想象程度。不过曼奚镇建筑很有特色,适合写生。”仇罕盯着自己手,语气比刚开口时平静,“是洛城本地人,小时候学很多年美术,当时觉得自己将来定会走上画画这条路来着。去曼奚镇,是因为听说那里有很多与众不同房子,街道也很有特色,生活开销很低,既能画画,也花不多少钱。”
花崇看着眼前这个颓废邋遢、没有丝毫艺术灵气男人,完全无法想象出对方当年背着画板时年少轻狂,又意气飞扬模样。
“在那里住段时间。”仇罕额角时不时鼓起,“对喜欢画画人来说,那里确是个好地方。可能对男人来说,也是个好地方吧。”
柳至秦刚从曼奚镇回来,当然明白他是什意思。
,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意直视面前重案刑警。
花崇淡淡地问:“在哪里?什时候?”
仇罕头垂得更低,喉咙发出低沉挣扎闷响,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几分钟后,他像终于下定决心似开口道:“19年前,16岁,在,在茗省曼奚镇,杀死个不到30岁男人。”
柳至秦神经瞬间绷紧,“曼奚镇?”
仇罕接着说:“那里女人过得特别惨,和大城市里女人不样,她们……”
花崇打断,“说重点。你为什要杀人?怎杀?”
仇罕尴尬地擦把汗,“好,好,说重点。,……”
“你杀那个人,是不是叫梁超?”柳至秦突然问。
仇罕两眼圆瞪,就像被雷击中般,先是僵硬地坐直,而后猛烈地颤抖起来。
19年前,在邹媚离开曼奚镇之后不久,她前夫梁超被人捅十几刀,当场毙命。当地警方直没能抓到凶手,唯能确定是——凶器是梁超自己刀,而凶手在刀柄上留下枚指纹。
时至今日,凶手仍旧逍遥法外。
这种案子非常难破,也非常好破。难破在于人海茫茫,只要凶手确保自己在任何场合不被录取指纹,就永远不会被抓住;好破在于只要凶手指纹被录入库中,他信息就会被锁定。
仇罕始终低着头,既没看到柳至秦凝重神情,也没听出对方语气中惊讶。他沉浸在自己情绪中,既害怕,又体会到种19年来未曾体会过轻松。
终于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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