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们怎这早就工作。”
“嗨,没办法啊。你们个个早出晚归,白天根本找不到人,大晚上也不回来,只有早上家里才有人。”
花崇缴完费,关门时瞄到小王敲对面门去。
早见到不是柳至秦,居然有点儿失望。
此时,柳至秦正坐在工作台边,单手支在额前,眼神沉沉地盯着电脑显示屏。
“哎……”花崇立即拧开水龙头,“错错,赶紧来冲!”
锅里油还在噼里啪啦地溅着,那声音和水池里哗啦水声重叠,分明有些吵闹,却完全不让人心烦。
柳至秦边冲边笑,“和你起待在厨房,风险比想象大。”
“呲呲”声将花崇从回忆里拉回现实,满屋油香与蛋香,走神几秒,蛋面被煎糊,他拿锅铲戳两下,见没有糊得特别厉害,便夹起来盛在碗里,继续煎剩下。
煎最后个鸡蛋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不急也不响,听就是柳至秦风格。
衣”日子,他毛毛躁躁洗坏柳至秦毛衣外套,不赔件说不过去。
洗坏毛衣已经是他,贴身穿很舒服,没有刺人感觉,绒绒,软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老是觉得比正儿八经居家服穿着还合适。
油烟从煎锅里腾起,“呲呲”声响在清晨格外响亮。他将打好蛋倒进去,迅速向后退步。
上次柳至秦站在旁看他煎蛋,笑说:“你这动作也太利落。”
“油溅到手上痛啊。”他握着锅铲,小心翼翼地翻着蛋。
就在刚才,他亲自编写防御系统发出警报——有人正在入侵。
他立即警觉起来,启动数个追踪、破译程序,可对方只是匆匆留下条信息:你
“来!”他关掉火,趿着拖鞋跑到客厅,边开门边找出拖鞋。
可门开,站在外面却不是柳至秦。
物管小王笑嘻嘻地摇着二维码:“来收这季度物管费。”
花崇回屋拿手机,扫完码问:“怎这早?”
“不早,这都过好几天。”
“来。”柳至秦靠近,将锅铲拿去,站在灶台边,边煎边吩咐道:“帮洗两个盘子。”
锅铲能握地方就那块,他手被柳至秦碰到,恰好滴油溅起来,落在他手背上。
烫!
他摸着被油溅到地方,却发觉灼热感是从另个地方传来。
取出盘子后,他顺道冲冲手,甩水动作太大,几滴水洒进锅里,热油与水相遇,溅得那叫个激烈,柳至秦连忙避开,仍是被油溅好几下,手背迅速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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