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夜里没睡好,脑袋晕晕沉沉,眼皮半耷着,还在想黄才华事。
查天多也没有查出有价值线索,黄才华出事前两天行踪仍旧成迷。
曲值叫苦道:“哎哟怎回事啊,恶性案子个接个连着来,老子没有三头六臂啊!”
“去现场看看。”花崇被吼清醒,抬手拍拍曲值肩,“你继续查货车相关线索,洛安区那边由和小柳哥负责。”
“哎!”曲值叹气,烦躁地抓头发,“你们还没养好伤呢。如果不是特别麻烦案子,就交给刑侦队或者二队吧。”
张也才二十块。
“操,有病吗?没钱装有钱?”他肚子气,蹲在地上数钱。数三遍才数清楚,共三百三十七块钱。
“日丨你妈!”他继续翻钱包,找到几张卡和身份证,发现失主叫尹子乔,才23岁,和自己差不多大。
叹口气,他将身份证塞回去,接着把钱包放进自己口袋里,自安慰道——三百块就三百块吧,有总比没有强。
有这三百块“补偿”,李立文心情总算松快些,继续往前走,途中瞥到墙根阴影里趴个人,地上似乎还有滩污迹。但光线太暗,分不清是什污迹。若是以往,他说不定会几步跑去观察对方情况,如今却懒得这做,只远远瞥眼,就继续朝前走去。
“嗯。”花崇看看时间,皱眉道:“这个点是上班高峰时段,天洛站附近人特别多,就怕现场被严重破坏。”
“不止不止!”曲值打个哆嗦,“花儿你忘洛安区刑侦中队队长是谁?他比现场被破坏可怕多,反正是不想再和他合作,简直噩梦,上次跟他起办案被‘传染’他那毛病,纠正周才他妈纠正回来。”
花崇无奈,想想只好说:“这次不定是他去现场。”
“肯定是他。”曲值说:“他最勤奋,辖区内出事
躺在这巷子里人他可见多,全是喝醉吐地人,管他们还讨不到好,不管他们话,过不多久,他们酒醒就自己拍拍屁股走。
再说,这些来酒吧混也没几个好东西,像“啤酒肚”那样大有人在,不把服务生当人,跟天王老子似,喝死也他妈活该!
李立文丝毫没有愧疚感,加快步子,快到道口时甚至跑起来,完全不知道当自己经过时,那个躺在黑暗中,刚刚咽气人正大睁着被恐惧定格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天洛站旁边小道里有人被割喉!”
上午刚到上班时间,重案组就接到洛安区分局发来案情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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