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哩”,张贸背过身,捂着嘴忍笑。柳至秦头次见到曹瀚,倒是没被对方乡音和表情逗乐,却有些在意那句“花队儿”。
这也太难听……
花崇简直不想看到曹瀚脸,只得盯着几步远尸体,“当时什情况?”
“花队儿你看这两边嘛。”曹瀚本正经地指着两边道口,“那边是地铁站出入口嘛,这边是写字楼嘛,几百家大公司小公司挤在那些写字楼里唷。很多人为赶时间哩,下地铁就往这小道里钻。早上街道派出所接几十个电话唷,全是报警说发现小道里有死人哩。赶到时候,哎唷唷,里里外外都是人唷!”
花崇想象得出那个场面,只是听曹瀚“嘛哩唷”地描述,眼皮就开始疯狂地跳。
张贸这回回答得特别坚定,“重案组是家。”
徐戡悠悠道:“花儿是你爸爸。”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徐戡抬头看看,发现花崇正在冷笑,连忙摆手:“你们听错,什都没说。”
天洛站像往日般热闹,但小道两头警戒带却给这种热闹增添几丝不同寻常紧张感。
在附近上班白领们已经匆匆赶往写字楼,可警戒带外仍站不少人,他们好奇地向小道里张望,有还举着手机,不过能不能拍到什却是另回事。
曲值与曹瀚合作之后被“传染”说周“嘛哩唷”不是没有原因。
“受害者身上没有手机
花崇行人从靠天洛站边道口进入,洛安区分局刑侦中队长曹瀚连忙挥手,“花队儿!你来唷!”
分局痕检员已在工作,李训连忙加入,徐戡戴好手套与鞋套之后,蹲在尸体边进行初步查看。
花崇扫眼周围环境,眉心微蹙,“这儿早上有很多人经过吧?”
“谁说不是哩?”曹瀚三十多岁,是洛城警界乃至整个函省警界出名大帅哥,长得绝对表人才,浓眉大眼,身材挺括,很多男人眼瞧见他都忍不住夸句“操真帅”。但他从小在偏远乡里长大,虽然成年后就离家上警校,但口古怪乡音却无论如何都改不掉,张口就是“嘛哩唷”,平时也没什帅哥包袱,穿衣没品味不说,表情也特别夸张,性格是与长相完全不符憨厚。分局不少女警刚入职时都秒成为他颜粉,可相处不到几天,就全成他表情包粉。
他业务能力挺强,人也踏实,干到分局刑侦中队长位置完全是靠自己。但花崇不太喜欢和他合作,因为明明是很严肃场合,他句话说出来,个表情挤出来,空气都会突然变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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