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说。”
“谢谢你徐老师。”花崇牵起唇角,右手握成拳,在胸口捶捶,“记着。”
徐戡苦笑,“就会跟这儿说几句废话,也不能
徐戡转身,“花儿。”
“嗯?”
“你……”
花崇笑,“想到什就说,婆婆妈妈不是你风格。”
徐戡压下唇角,摇摇头,“没什大事,就有点担心你。”
尸检和初步检查有什出入吗?”
徐戡将报告往前递,“致命伤是脖颈上锐器伤,这没有疑问。从创口长度、深度来看,凶器排除般折叠水果刀,是刃长在10厘米左右、刃宽在4厘米左右高硬度直刀,加上手柄,刀总长在23厘米以上。这种刀基本上都是户外军工刀,能够利落地隔断喉管、动脉。如果刀硬度和锋利度不够,不可能造成被害人身上那种创口。”
花崇边听边看报告。
“被害人DNA信息在库,比对结果已经出来。”徐戡继续道:“他叫尹子乔,23岁,洛城辖内温茗镇人。什职业、家庭状况、人际关系,这些就要靠你们去调查。”
花崇点头,“尹子乔胸部、背部、颈部、左边上臂和手肘、右腿都有於伤?这是怎造成?”
花崇指指自己头,“这儿?放心,不痛不烧,早没事。”
“不是。”徐戡忧心忡忡,“曲值那边现在还没查出黄才华为什要撞你,你现在成天在外面查案子,怕……”
“会小心。”花崇正色道:“和小柳哥都会注意,而且韩队人也跟着们。现在谁想对动手,纯属自投罗网。”
“但他们在暗,你在明。”徐戡说:“可能比较悲观吧,觉得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防不胜防。”
“所以过度担心也没有用,不是吗?”花崇走回几步,在徐戡肩上拍拍,“有人冲着来,但得冲着案子去,不能因为有人在暗中盯着,就不盯着案子吧?”
“击打。”徐戡说:“从皮下出血点形态看,尹子乔在生前被钝器殴打过——但不是昨晚,伤得也不严重。判断,这些钝器伤是在周之前形成。另外,他有吸食大麻习惯。”
“瘾君子?”花崇抬起头,眼神暗几分,“个瘾君子被割喉,数日前还因故被人殴打,看来这案子必须由们查……对,尹子乔指甲里皮屑组织能查出来自谁吗?”
“是名男性,但比对不出结果。”
“DNA信息未被录入?”花崇想想,合上尸检报告,“行,辛苦,剩下交给们。”
说完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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