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但平时干个什
都不方便。”柳至秦把黄豆烧排骨推到花崇面前，自己往饭盒里舀
些番茄汤，“以前敲键盘两只手，现在只能用
只手，麻烦。”
“
看看。”花崇放下筷子，牵住他
左手，在夹板上很轻地按下。
“吃饭。”柳至秦把手抽回来，往花崇碗里夹牛肉和排骨，“案子要趁热破，饭也要趁热吃。”
花崇吃饭速度，整个重案组就没人赶得上，满满盒几分钟就搞定，“
花崇不答，看着穆茜化着烟熏妆眼睛。
穆茜很快避开，“尹子乔应该知道他，毕竟他嘴烂，只要经常在酒吧街混，或多或少都听过他名字，但他认不认识尹子乔，这就不清楚。”
“穆茜没有作案时间，而且应该没有说谎。尹子乔上次给她打电话是两个月前，两人联系确实比较少。前天晚上10点40分，穆茜进入家酒吧后就没有再离开，直到凌晨2点。酒吧监控拍到她。”柳至秦右手托着笔记本，上面叠着三个饭盒，最顶上居然还放碗盛得满满番茄牛肉汤。
“你这是表演杂技吗？”花崇连忙接过，将碗和饭盒挨个摆好，打开。三个饭盒里有两个内容样，都是半米饭、半肉沫茄子加香菜丸子，另个装着黄豆烧排骨，都是热。
这配置显然是双人套餐，米饭各吃各，排骨和牛肉汤是“共有食物”。
些不安，“这……”
“放心，们会保护证人安全。”花崇说。
穆茜点点头，写下四个名字。
花崇拿回记事本，扫眼，递给曹瀚，曹瀚将那页撕下来就起身离开。
“这个人你有印象吗？”花崇从手机里找出李立文照片，摆在桌上。
“这不没有洒吗。”柳至秦笑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双用纸包着筷子，递给花崇双，甩甩有点麻右手，准备掰开筷子。
花崇看就乐，“兰花指翘得还挺像那回事。”
柳至秦左手无名指动不，掰筷子只能用拇指和食指，其余三根指头往外面别着，看起来和兰花指没差。
“那你帮掰。”柳至秦索性把自己筷子也递给花崇。
“又没笑你翘兰花指。”花崇掰好，随口问：“还痛不痛？”
穆茜拿起看，“这不是那个……那个……”
“他认识他？”
“时想不起名字。”穆茜皱眉思索，“他挺出名，喜欢在背后骂人，嘴特别脏，但人很怂，有人给他起个外号，叫什‘烂嘴吊’。”
“尹子乔和他有过接触吗？”
“你们怀疑他和尹子乔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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