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略低头,兜帽沿几乎遮住眼睛,半秒后伸出手,想把兜帽扯下去。
“这儿风大。”柳至秦目光柔软,阻止道:“你才受过伤,吹久不好。”
花崇吁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可奈何,“那你也别这看。”
“嗯?”
“没有。但直很害怕,担心他突然出现。不过过段时间,派出所人来们店里,才知道他失踪。”
“那你有什想法?”柳至秦问。
又是阵沉默,李立文低着头缓慢道:“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死,死最好。”
离开审讯室,花崇沉着张脸,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有些粗,bao地把门推开。
这几日降温降得厉害,哪间警室里都开着空调,又闷又热,连着开会、审人,几小时下来简直头昏脑涨,太阳穴痛得比刚出车祸那天晚上还严重。
本打不过他。”
“但你有刀。”花崇说。
李立文半天没说话,接着竟然抽泣起来,浸满汗水纸巾被捂在眼睛上,审讯室响起低沉又压抑哭声。
柳至秦偏头看向花崇,花崇却仍旧面不改色,“后来发生什?”
“捅……”李立文边吸气边说:“割破他手臂,刀上血就是那时候沾上。不过那时候们在卫生间,很害怕,他跑掉之后,就将地上墙上血清洗干净,把刀也洗干净。”
柳至秦跟着来到露台上,顺手关上门,吹阵凉风,抽半根烟,脑子果然清晰些。
“李立文也许没有撒谎,但他肯定还隐瞒些事。”花崇穿件戴兜帽外套,双手抄在裤袋里,不停在栏杆边踱步,“他给感觉很奇怪。肖潮刚失踪肯定和他有关。”
“个手臂被割伤男人,半夜离开招待所,会去哪里?”柳至秦走到花崇身边,抬起右手,拉住花崇兜帽。
头被柔软厚实兜帽罩住时,花崇愣下,思绪突然断,直勾勾地看着柳至秦。
“别这看。”柳至秦为他整理下兜帽,顺势在顶上拍两下,“会走神,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无法专注案子。”
花崇不大相信,“肖潮刚在被你割破手臂之后‘跑掉’?”
李立文用力点头,“后面事就真不知道。没有割到他动脉,他不可能因为那刀死掉!”
“你割他时候,不担心他到酒吧找你麻烦?”
“哪儿还想得到那多啊?咬他那个,已经恶心得受不,他还想上,只能和他拼命!”
花崇叹口气,“他‘跑掉’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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