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抹脖子操作太熟练,会不会是有案底人?”柳至秦说。
花崇沉思,缓慢说:“如果凶手目标不止尹子乔人,那必然再次作案,或者此前就作过案,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案子没有报到们这里来。”
柳至秦立马想到失踪肖潮刚。
花崇看懂他眼神,“肖潮刚失踪如果和杀害尹子乔凶手有关,那李立文在其中扮演什角色?知情者?还是帮凶?”
柳至秦来回走几步,“也许这只是两个相互独立案子。”
两声,可刚想将柳至秦推到边,忽然觉得膝盖有些酸软。
柳至秦眼中眷恋尚未消退,目光黏在他身上不愿撤去。他走到饮水机边倒杯凉水,饮而尽,才将心头那团火浇去大半,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
他靠在饮水机旁墙上,冲柳至秦抬抬下巴,有些“残酷”地发问:“尹子乔这个案子,你有什想法没?”
柳至秦在脸上抹把,手掌遮住上半张脸时,唇角明显是牵起。
花崇看到,清清嗓子算是提醒。
“嗯。”花崇丢开笔,“暂时还是分开查。线索太多搅在起,反而对破案没有帮助。”
放开手时,柳至秦眼神已经恢复如常,连语气也静下来,好像刚才那个激烈吻只是存在于脑中幻觉。
“尹子乔身边人没有个爱他,连关心他死活人都没有。”柳至秦说,“但要说恨他惧他到要杀死他人,似乎也没有。没有明确动机、没有逻辑凶杀案不少,但尹子乔遗体以及凶案现场呈现出细节却说明凶手是个绝对冷静、思维缜密人,‘他’必然有明确动机。现在找不到动机,唯可能就是们对尹子乔解得还不深,那个痛恨他或者惧怕他人还躲藏在们看不见地方。”
“尹子乔成长环境相当糟糕。”花崇手撑着额头,手转着支笔,“周丽娟说他又,bao戾又懦弱,但这种性格很有可能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家庭赋予。尹子乔这种人,很容易被别人瞧不起,甚至是欺负——庞谷友那群人就将他当做玩物、出气筒。但另方面,他也容易去踩踏比他更弱人,将在别地方受气出在这些人身上。”
柳至秦双手插在裤袋里,“人际关系排查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这样人。尹子乔在网上言行也中规中矩,偶尔发下自己唱歌视频,几乎没人看。”
花崇长出口气,抹把脸,“坦白说,之前还觉得这案子不难侦破。但查来查去,居然连凶手作案动机都无法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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