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进物业办公室,花崇就听到曹瀚声音,“没
徐戡看看后视镜,“你们排除李立文嫌疑?”
“没有”花崇摇头,“不过和小柳哥都觉得,他行为不符合们对割喉案凶手所做侧写。”
“那就是他仍然有嫌疑。”徐戡皱着眉,“他这人不简单,总觉得他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儿不对劲。”
“他户外刀上有大量血迹,这不会有错。他收藏那多把管制刀具本来就很有问题,肖潮刚失踪他脱不干系。而且觉得个人犯过回事,后面继续犯事可能性更大。”李训认死理,边听众人讨论,边整理自己勘察箱。
花崇“嗯”声,“先看看现场再说吧。”
走出来住户们才注意到,林子边缘,趴着个穿物管大衣男人。
“老罗!老罗!那不是老罗吗?怎趴在那儿?”有人跑上去,以为罗行善只是犯病晕倒,边将对方翻过来边招呼旁边人打120。
然而,就在罗行善被翻过来瞬,所有在场人都露出震惊而恐惧神情。抱着他那位更是吓得无法动弹。
只见罗行善大睁着双眼,挣扎与痛苦定格在散开瞳孔中,脖颈上布满血痕,物管大衣前襟几乎被血浸透。
他竟然是被割喉!
警车停在“创汇家园”西边小门外,那里已经拉起警戒带,又是洛安区分局刑警先行赶到。
花崇戴上手套,拉开警戒带钻进去,问:“你们曹队呢?”
“去物业办公室调监控去。”名刑警指着山坡上个两层建筑说。
花崇向李训和徐戡打声招呼,又朝柳至秦招手,“小柳哥。”
柳至秦快步跟上,“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终于有人尖叫出声,现场顿时陷入难以招架混乱。
“又是割喉。”前往“创汇家园”路上,警车里气氛有些压抑,花崇坐在副驾,手肘支着窗沿,手指频繁地摩挲着下巴。
“李立文还在局里拘着。”徐戡边开车边说,“这回他没有嫌疑。”
“不会是出现‘模范犯案’吧?”张贸从后座伸个脑袋过来,神色担忧,“现在网络这发达,人人都知道天洛街那边有人被割喉。潜在犯罪者会不会突然得到启发,觉得割喉好,割喉方便,于是自己也去割把?顶风作案虽然很冒险,但有机会嫁祸给上个凶手啊!操,最怕‘模仿犯案’。如果大规模模仿起来,那还得?”
“现场都还没看到,还不能随便下定论。”柳至秦说,“也有可能是凶手第二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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