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问:“罗行善身上还有其他伤?头部遭受重击?”
徐戡摇摇头,“他颈部有电流斑,凶手是将他电晕之后,再对他进行割喉。”
“这就和尹子乔案子完全不样。”柳至秦说,“杀害尹子乔凶手是个善于用刀,并且冷静镇定,力量到位,对自己极有自信人,而杀害罗行善凶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制服罗行善,所以使用电击工具。前者几乎可以肯定是男性——当然女性也不
说不准。尤其现在天气冷,谁也不愿意爬个山坡来解手,在路上吹着风也难受。反正晚上林子里黑,去解个手也没人看得见。”
“凶手熟悉罗行善习惯,也熟悉‘创汇家园’结构、监控,甚至是路灯。”花崇说,“有种可能……”
柳至秦道:“他住在,或者曾经住在这里。”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阵嚎啕大哭,个衣着普通、相貌普通女人推开工作人员闯进来,边哭边喊:“家老罗好好上着班,怎就被人给害?你们总得给个说法吧!家孩子才12岁,老罗走,们孤儿寡母怎活啊!”
经理杵在旁,手足无措,倒是曹瀚上前步,扶住女人,似乎想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什好。
花崇低声道:“安排人际关系排查,尽量往深处细处查。尹子乔那边暂时没挖出凶手作案动机,这边必须给挖出来。”
女人还在哭喊,“你们给个说法啊!家老罗为什会被人害?是不是你们这里住户害他?他那好个人,为什是他啊!你们要是不给他讨回公道,就,就自己为他讨回公道!”
花崇眉梢挑,“你想怎为罗行善讨回公道?”
他没有穿警服,看着不像警察,女人瞪着他,红着双眼,浑身发抖:“谁杀老罗,就杀谁!这辈子没盼头,同归于尽也不怕!”
“从颈部创口来看,杀害罗行善和杀害尹子乔凶手不像是同个人。”徐戡从法医工作室里出来,“尹子乔脖颈上创口非常利落、平整,刀致命。但罗行善创口粗糙得多,显然不是刀形成。切断动脉那两刀力度不均,深浅不,其中刀有个来回切割动作,创口呈拉扯撕裂状,很不平整。这第说明刀硬度和锋利度不够,不是专业户外刀或者军工刀,第二说明凶手很紧张,并且很不熟练,力气也不定足。‘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刺伤罗行善要害,所以不仅补刀,还重复切割。另外,虽然罗行善脖颈上伤是致命伤,但凶手并不是靠‘割喉’制服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