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看看时间,“刘企国在按摩店待天?”
“对。曹队已经把按摩店里涉嫌卖丨*买丨*人都抓,管事人说,刘企国是个‘老*丨棍’,需求旺盛,但年纪大,那方面‘能力’很差,可每次都要求‘尽兴’,所以就只能用药用酒,事后站都站不起来,只得开个房间,在里面躺上天,直到第二天早晨。”柳至秦摸摸鼻梁,似乎有些尴尬,“他去得早,是因为只有早晨,他才能,嗯……懂吧?”
花崇“啧”声,“小柳哥,咱们现在在分析案子,你害哪门子臊?还‘懂吧’,懂什?要是不懂,你是不是就不接着往下汇报?”
柳至秦抿着唇角,喉咙发出个近似“唔”声音。
“刘企国清早出门买丨*,证据确凿话,今天天行踪看来能确定。”花崇完全不受尴尬气氛影响,“那他昨天凌晨在哪里?在干什?他交待吗?”
赶在出人命之前,张贸靠着手机定位,在离“创汇家园”三站路街口将毛珠萍截住。
彼时,毛珠萍手里正拿着把菜刀,眼神狂乱而惊惧,浑身颤抖,精神已经不太正常。她穿着灰黑色单薄外套,神经质地护着菜刀,目光不停从路人们脸上扫过,看到六十来岁干瘦男性,就几步追上去拽住对方衣服,确定不是刘企国才放下菜刀。
张贸惊出身冷汗,从毛珠萍手中夺过菜刀时,堪堪松口气。
被带回市局后,毛珠萍情绪近乎崩溃,在问询室里痛哭流涕,嘶声大骂,隔着条长长走廊都听得到她哭声。
与此同时,她想要追杀目标——刘企国也被洛安区分局队员找到,并带回来。
“在‘创汇家园’户群租房里。”
“群租房?他在‘创汇家园’不是有自己房子吗?去群租房干什?”
“那户群租房二房东……也是个从事色
“花队,你猜曹队人是在哪儿逮到刘企国?”柳至秦推开重案组门,神色有些无奈。
花崇刚向陈争汇报完情况,脑子处于短暂放空中,闻言问:“哪儿?”
“专做低收入男性生意‘特色’按摩店。”柳至秦叹口气,“说得直白些,就是低价卖丨*场所。”
花崇眼皮跳跳,“他大清早出门,还行色匆忙,就是去那种地方?”
“嗯,而且为不被认识人打搅,他连手机都没有带,以至于们无法对他进行定位追踪。”柳至秦说:“还是曹队经验丰富,常规思路找不到人,就派几名队员去附近按摩店挨个查,居然真把刘企国给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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