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下河游泳,被卷入暗涌,救自己叔叔死,而自己活下来。
在厂子里当工人时,遇到生产事故,在场同事全被化学药剂烧
“啧,还多赚,最后张票子都给输没!”他想着老婆在电话里语气,自嘲地笑声,点根烟,边在夜色里漫无目地走,边心情烦躁地哼着走调老歌。
家暂时是回不去,回去就得露馅儿,半夜吵架,烦。
但宾馆也住不起,几十百把块钱晚,得跑个长途才赚得回来,忒浪费。
丰学民想着想着就往路上蹲,烟头猛地杵在手臂上。
“嘶!”疼痛刺激着头脑,他连忙丢开烟头,看看被烧破手臂,自言自语地骂道:“有病!”
工具与黄才华联系。黄才华等于是件次性武器,用完就扔。”
花崇又问:“那周围最近有什异常吗?”
“这倒没有。”陈争说:“韩渠人天到晚都盯着你,对方如果还敢接近,那纯属找死。”
“那行。”花崇转过身,扬右手,“被你们保护得这好,再不努力工作就说不过去。走。”
灯火通明夜,各人有各人忙。
还真是有病,大半夜不回家,蹲在路边烫自己手臂。
麻将馆开在比较偏僻地方,小路上几乎没有什车辆,阴森森,也没个行人。丰学民甩甩灼痛手臂,撑着大腿站起来,前后看看,朝路灯更亮地方走去。
这几天主城里都发生三起杀人案,出租车司机消息最灵通,群里整天都在讨论,口才好司机还像说相声似讲得绘声绘色。
丰学民摸摸自己脖子,莫名有些胆寒。
他倒不认为自己会成为凶手目标——被杀人是天生倒霉,而他,生来就比大多数人幸运。
午夜12点,本该是出租车生意又波高峰,下夜班工薪族、在夜店玩到上半场准备回家年轻人,都站在路边忍着寒风等车。
但没车丰学民却赚不到这笔钱。
没车可开,他干脆换个方式“赚钱”,可麻将从傍晚搓到半夜,非但没赚到钱,反而输几百块。
几百块对他来说可不是小钱,从麻将馆离开时,他怄得捶胸顿足,又不敢马上回家。家里有只“母老虎”,每天点他钱,哪天赚得多,便喜笑颜开,哪天赚得少,就甩脸色给他看。而他怂惯,在外面不敢怼嘲笑自己人,在家里更不敢跟老婆说重话。
今儿开车撞护栏,他哪里说得出口,只说同事有事请假,晚上自己要帮人家开班。老婆乐,让他多拉些人,趁机多赚几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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