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看着他眼睛,重复道:“那你恨他们吗?”
满国俊脸上皱纹抽动起来,“恨他们做什?”
花崇顺着凶手理论说:“他们行为间接害死你儿子满潇成。”
满国俊看上去很困惑,顿大约半分钟才
花崇凑近几分,“你还记得这两个人吗?”
满国俊摇头,“不认识他们。”
花崇摆出两张照片,推到满国俊面前,“五年前,满潇成出事时候,他们人住在‘金兰家园’,人在‘金兰家园’当保安。想起来吗?”
满国俊眉头深锁,盯着照片看许久,喃喃道:“是他们……”
“你见过他们。”花崇放缓语气,“是在哪里?派出所还是‘金兰家园’?”
在前年,也就是向云芳去世那年就住进来。难怪华勇贵不知道他行踪,还以为他已经回温茗镇去。”
“他倒是潇洒。”离开接待处,花崇拉开警车门,“满潇成去世之后,满国俊没有为向云芳病出过分钱,如今却花着向云芳丧葬礼和满潇成赔偿金在这儿‘安度晚年’。上车,去会会他。”
从接待处出发,警车沿着安静林荫小路行驶十几分钟,才在所白色西式小楼前停下。
小楼前花园里有个白发苍苍男人正拿着喷壶,给花园里花草浇水,听见响动,立即望向花园外小路。
正是满国俊。
满国俊惶惑地抬起头,手指放在吕可照片上,“儿子是因为送她回家,才被玻璃砸中。”
“谁告诉你?”
“在派出所听到。”满国俊手指发抖,“她,她自己说。”
“那你恨她吗?”花崇问,“既然你知道满潇成是因为送她回家才出事,也该知道他们在进入小区时被保安罗行善阻拦十多分钟。”
满国俊缓慢地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忽视前面个问题,低声说:“知道,都知道。”
他气色看上去比照片上好许多,穿着打扮也显出几分贵气,似乎过得相当安逸。
花崇从车里出来,本打算就在这里跟他聊聊,但看他派闲散模样,突然改变注意,将他“请”到市局问询室。
满国俊很茫然,并不清明双眼左右转动,极其不安样子,“你们什意思啊?抓个老头子干什?”
柳至秦正在调取养老院及其周边监控视频,花崇便略过“案发时你在哪里”之类问题,问道:“吕可和罗行善被人杀害事,你听说吗?”
闻言,满国俊似乎更加茫然,嘴唇动几下,才问:“这和,有,有什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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