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瞳光微微收,抓到缕线索,“另个司机是谁?”
“他,他已经去世,这小伙子实在是太倒霉,跑夜班,结果遇上高空坠物事故,死得太惨。”
灰黑色浓雾被刺入道光亮,线索与线索节节相连,花崇说:“这个小伙子是满潇成?”
听见陌生而又熟悉名字,康林锋手指颤,眼神复杂地看着花崇,半晌才后知后觉道:“你们今天是来调查五年前事故?”
“是来解满潇成当初在这里工作时情况。”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花崇不再拐弯抹角,“你说满潇成和丰学民个运气太差,个运气太好,满潇成出事那天,与丰学民有过什交集?”
割喉不割喉,难道丰学民也遇上这种事?不应该啊,他运气向好得出奇……”
花崇本想立即打听丰学民和满潇成关系,却突然十分在意康林锋这句“他运气向好得出奇”。
都是同家出租车公司司机,如果说丰学民是运气好得出奇,那承受无妄之灾满潇成就是运气坏得出奇。
“丰学民运气好?怎个好法?”花崇问。
“咱们这些开出租车,只要在路上跑时间长,或多或少都会遇上些事故,不至于断胳膊掉腿儿,但擦刮啊纠纷啊是少不,还容易遇到奇葩客人,动不动就投诉。”康林锋道:“但丰学民开车这多年,没遇上过事故不说,还次都没有被客人投诉,这相当难得,在们公司是‘独份’。不过如果他这次突然失踪是因为发生什不好事,那大概就是他运气都耗尽。”
康林锋垂下眼,默大约半分钟,点头道:“如果不是帮丰学民忙,其实满潇成可以躲过那次事故。”
“满潇成是因为丰学民才出事?”
“也不能这说,但总有些因果关系吧。那天晚上,满潇成没有排班,10点之后,他就该回
花崇发现康林锋说起丰学民运气时脸上露出极其感慨表情,与那样表情相比,康林锋举出例子似乎不至于让人感慨到那种地步。
“还有呢?”花崇问,“丰学民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什劫后余生事?”
闻言,康林锋神情出现些微变化,像是想到什,却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丰学民现在失踪,难说是否已经遭遇不测。”花崇肃声道:“不要隐瞒你知道事。”
康林锋对上花崇视线,身子立马紧绷起来,声调也高几分,“这件事不知道该说是他运气太好,还是另个司机运气太差,可能,可能就是他们各自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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