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和另外两名刑警正在向他询问事故细节,花崇在另间警室里看会儿监控,转身快步向交警支队走去。
这个徐恒心看上去虽然凶神恶煞,地痞流氓之气十足,但从情绪以及肢体语言上看,大概率与丰学民失踪没有关系。昨天那起车祸,说不定只是偶然事件,连凶手都没有想到丰学民会突然出车祸。
花崇边走边想,步子不禁慢下来。
凶手已经盯上丰学民,但不定决定立即动手,“他”也许同时还有另外目标。而丰学民车祸无异于给“
家休息。”康林锋盯着纸杯,语气很是惋惜,“该出夜班是丰学民,但丰学民说家里出急事,老婆生病,必须马上去医院,问有没有人愿意帮他上轮夜班。没人愿意,除满潇成。”
花崇抿紧双唇,右手成拳。
康林锋接着道:“满潇成这孩子啊,就是心好,人也善良,年纪轻轻,热心得不得,能帮忙都帮。他母亲当时身患重病,在医院住着,每天医药费开销就是笔数额不小钱,这可能也是满潇成不得不拼命工作,经常帮其他司机上夜班原因吧。夜班不好跑,累不说,赚钱还没有白天多,也就他急需用钱,有时间就接活儿。”
顿会儿,康林锋点起根烟,“他就是人太好,加上缺钱,才会帮丰学民上那晚上班。如果他拒绝,那个什小区玻璃掉下来时,他要在医院陪他母亲,要在家里睡觉,哪里会……哎!都是命,要怪也怪不得谁。后来才知道,丰学民老婆根本就没生病,他那天跟满潇成换班,是牌瘾犯,急着赶去打麻将。”
花崇紧蹙着眉,心中像压块沉甸甸巨石。
无数个巧合,步步将满潇成推向死亡。
照凶手逻辑,毫无疑问,丰学民是造成满潇成惨死“罪魁祸首”之,他突然失踪绝不是失踪那简单。
重案组可能还是迟步。
“运气这事真是不好说。”康林锋摆摆手,“如果没有换班,满潇成不会出事,丰学民也不定会把车开到那儿去,两个人都平安无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可能是满潇成命该如此吧,就算不遇上高空坠物事故,说不定也会遇上别什祸事。好人不长命,他来们这儿开车没多久,真是个优秀小伙子,可惜啊……”
市局问询室,货车司机徐恒心副怒发冲冠模样,拍着桌子叫嚷道:“昨天老子遵纪守法在路上开着车,差点被辆半路杀出来出租车给撞!操,又没错,老子清清白白,你们抓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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