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是哪个他?”花崇不紧不慢地说。
“李,立,文!”又是声不连贯喊叫。
两名警员面面相觑,和张贸样不解。
花崇右手往下压压,“‘他’是李立文,那你是谁?”
“操!”张贸终于明白过来,“李立文装人格分裂?”
“他能在花队面前干什?”徐戡说,“放心吧,花队刚才是故意激怒他。”
李立文居高临下瞪着花崇,花崇微扬起头,两簇视线交锋,不过两三秒,李立文就发出声,bao怒咆哮。两名警员立即冲上去,将他按住。花崇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直到他伏在桌上,才又喊声:“李立文。”
“你……”男人嗓音嘶哑,那声音仿佛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而是从胸腔中挤出。
困兽才会以这种方式发声。
以前李立文,骂起人来语速快如机关枪,五分钟内不重样。现在李立文,却像根本不会说话,艰难地挤着字,每个音节都干涩刺耳,“你,放,,他!”
些参考。”
“那他今儿是怎?”张贸不解,“前几天没见他有问题啊,怎突然这样?无故发飙,居然还敢袭警?没哪个正常人敢在刑侦支队这放肆吧!”
徐戡看着监控,过几秒才低喃道:“可能,他已经不是正常人。”
“啊?不是正常人是什人?他别是真疯吧?”
审讯室里气氛异常紧张,并且很是怪异。李立文像枚随时会爆炸炸弹,另外两名警员如临大敌,做好控制他准备。唯有花崇好整以暇,甚至还将腿架起来。
“不是装。”徐戡摇头,“现在这个李立文,可能确不是真李立文。”
“不会吧!人格分裂是多罕见事?被咱们撞上?”
“们长期与犯罪
“他?”花崇问:“哪个他?”
男人咬牙切齿,豆大汗水从脸上滑落,边捶着桌子边竭斯底里地重复:“你放他!”
“什意思?”张贸懵,“李立文想让们放谁?”
徐戡说:“恐怕是他自己。”
“他自己?”张贸惊道:“这不对啊!”
僵持间,李立文呼吸越来越沉重,指甲抠动桌面声响也更加刺耳,双血红眼睛睚眦欲裂,似乎再瞪会儿,眼珠就将从眼眶里掉出来。
警员警惕地提醒道:“花队?”
花崇抬抬右手,示意不用操心。
这个漫不经心动作显然刺激李立文。李立文猛地站起,龇牙咧嘴,拳头握得极紧,青白色骨节好似要穿出薄薄皮肉。
“操,他想干什?”张贸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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