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心理干预，李立文已经“醒来”，缩头缩脚地坐在审讯椅上，面色苍白，低头不语。
花崇问：“你隐瞒
什
？”
李立文惶恐不安地颤抖，
个劲地摇头。
“那天在招待所，你不只是割伤肖潮刚。”
“
没有撒谎！”李立文惊声道：“真
只是割伤他！他跑，个人留在浴室清理血迹，没有做过别事！”
把尹子乔死和满潇成联系起来，还把肖潮刚失踪和满潇成联系起来。但现在事实是，杀害肖潮刚极有可能是李立文分裂出人格。”
柳至秦边思考边缓慢道：“尹子乔确是影响过满潇成人生人，凶手有理由杀他为满潇成复仇。肖潮刚同理。但想要杀死他们人并非是想为满潇成复仇，他们是因为别事引来杀身之祸……”
“对！李立文刚才那闹，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花崇将车窗放下来透气，右手在太阳穴处捶捶，“不进入凶手逻辑不行，但进入过深也不行。凶手复仇对象集中在与高空坠物事件有关人身上，他可能根本没有想过对尹子乔动手。尹子乔是因为另外个原因，死在另个人手上。”
“你这说，脑子好像也清晰些。”柳至秦说，“尹子乔这个案子在时间上与后面三个案子比较接近，加上割喉这手法，确容易被放在起考虑。这次凶手又具有定反社会人格，思想偏激，要解他就必须进入他逻辑，但旦进入，便容易被他影响。们……可能确实被他带偏。”
“先确定李立文是否杀肖潮刚。”花崇技术娴熟地在车流中穿梭，“这个案子结束后，打算和犯罪心理方面专家聊聊，听听他们意见。”
“李立文，你知道‘他’存在。”花崇缓声说。
李立文睁大眼，难以置信，“你，你说什？谁？知道谁存在？”
“你不确定，但你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偶尔会不对
柳至秦点头，旋即又道：“不过如此来，尹子乔案就回到原点。针对他人际关系调查已经进行好几轮，没有有价值线索。”
警车被堵在离斑马线半公里远地方，花崇叹息，“那就先侦破吕可三人案子。满潇成确实无辜，但凶手杀害这三人不该给满潇成抵命，他们也很无辜。”
搜索进行半日，具腐败见骨尸体在河坝处砂石坑中被找到。
由于腐败严重，初步尸检无法确定死因，更无法确认身份，必须做解剖和DNA比对。
但在场警员都明白，这只可能是肖潮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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