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少同事都认为他明明是独身,却要买这大房子,是为租给学生赚钱,毕竟每间卧室摆三组上下铺话,间就能住六人,三间能住十八人,年下来光是收租金,都是笔可观收入。
但他住十来年
“无人机?”花崇立即反应过来。
“对。无人机。”柳至秦向笔记本电脑抬抬下巴,“正在查。”
洛城中校园内,靠西僻静林子后有数排不高房子,那是教师和家属们住处。
房子按商品房规格修建,价格却十分便宜,每名在中工作两年教师都能认购,算是中给予教师们福利之。
当然,中老师大多数不缺钱,在别楼盘也购置房产,校内就租给不愿意住宿舍学生。
很有可能!”花崇说:“这就与你之前那个想法合上!”
柳至秦神情并不轻松,反倒是皱起眉,“上次觉得满潇成生父是个像蓝佑军那样人,但是当时,们只知道他和向云芳发生关系,还没有推出‘他是个强丨*者’结论。”
花崇明白,“失德强丨*者,教书育人老师,两个形象南辕北辙。”
“不过换种思路想,教书育人老师,和残忍割喉凶手,这两个形象也南辕北辙啊。”柳至秦低声道。
花崇揉揉额角,“现在摸排遇到瓶颈,查无可查,那就按你灵感来。”
但申侬寒直住在学校里。
前些年,他和蓝佑军样,年年带高三理科实验班,工作繁重,压力也大,住在学校是最好选择。如今退下来带高,没有必要再老是留在学校。
蓝佑军早已将学校里房子租出去,租金用以支付蓝靖医药费。
中午放学,申侬寒在食堂用过午餐,本来想直接回办公室,但突然有些心神不宁,转头向家方向走去。
他是中高薪挖来骨干教师,早就评职称,入职就有选购校内房子资格,不必等到两年后。他挑顶楼,三室两厅,百来平米。
柳至秦:“查教师这个群体?”
“嗯,但不能大张旗鼓地查,也不能撒大网。”花崇说:“要查就查,曾经在温茗镇中小学工作,现在在洛城工作教师。”
“又到‘小心求证’阶段。”柳至秦小幅度地牵起唇角,“对,关于丰学民遇害那天事,想到种可能。”
“嗯?”
“交警支队那边不是查不到沿途可疑车辆吗?但丰学民去凤巢南路打麻将是临时起意,凶手不可能提前知道。凶手肯定跟踪过丰学民。既然不是在地上,那就是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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