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你是数学老师,难道还不信科学?”花崇清清嗓子,终于开口,“说说吧,当初你为什会与向云芳发生关系?”
为此,他准备好场“表演”。
毕竟即便警方确定他就是满潇成亲生父亲,也不能由此认定他正是凶手。
警方甚至不能确定他早就知道满潇成是自己儿子。
因为没有证据。
他必须好好演场戏,证明自己对满潇成身世无所知。
亲生父亲。
面对鉴定书,已经被转移到审讯室申侬寒神情呆滞,眼珠动不动,眼皮颤抖却越来越快。然后,他嘴唇张开,眉间开始收拢,面部线条抖动,双手就像痉挛般。
“这……”他好像已经不会说话,眼中突然有泪,嗓音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润,整个人仿佛顿时失态。
“怎,怎可能?”他大口吸气,好似周围氧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此时负载情绪,“定搞错,,没有孩子啊!满潇成怎会是孩子?”
隔着张并不宽审讯桌,花崇审视着申侬寒。
不过既然是“表演”,自然有时长。他准备演多久?十分钟?刻钟?还是半个小时?
类似情绪爆发,至多不会超过个小时。
那演完呢?当准备好情绪都爆发完呢?
花崇晃晃脚尖,任由申侬寒发挥。
许久,申侬寒右手捂着眼,肩膀剧烈颤抖,不知是不是演练好话已经说完,不断重复道:“肯定是你们搞错。”
这段“表演”实在是精彩。木然、震惊、不信、恐惧,申侬寒这名数学名师将自己应当呈现情绪点点、循序渐进地甩出来。
完美得无可挑剔。
花崇句话都没说,“欣赏”他这连串对情绪剖析。
剖析得越久,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申侬寒也许已经想到种极坏可能——警方查出他与满潇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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