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冬天,花崇很少戴围巾,来觉得麻烦,碍事儿,二来觉得洛城冬天算不上太冷,忍忍就过。
莎城冬天才是真冷,真需要围巾。不过那时候围都是上头派发挡风围脖,硬硬,贴在脸上脖子上不大舒服,而且沾雪就湿,湿就没办法再戴。回洛城后,花崇倒是随便买两条围巾,但围过几次后就扔在边不管。毕竟在洛城这种基本上不下雪地方,围巾、手套、帽子差不多都等同于装饰品。
而他并不需要什装饰品。
但恋人给自己套围巾,和自己拿着围巾在脖子上胡乱缠两圈是两种完全不同体验。
柳至秦靠过来,抬起双手将围巾往后绕时候,花崇嗅到他身上皮衣特有味道,竟是平白恍个神。
生活里突然多个人,这个人与自己关系还亲近到无法更加亲近地步,花崇本来以为自己会有些不习惯,相处下来却发现,和柳至秦在起好似件水到渠成事。
大概是年纪不小,没有年轻人那些扭捏,彼此也足够解和熟悉,该干什就干什,不适应就去适应。放个人进入自己领地,并渐渐适应——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令人愉悦。
更不用说柳至秦细心温柔,只在某些特殊情形下才将平时收着强势展露出来。
简直让人着迷。
花崇站在门口,手里抛着车钥匙,侧身往屋里看看,喊道:“你还在磨叽什?再不出来会儿堵路上。”
“前两天收拾衣柜,看到柜子底下压两条围巾,还拿出来挂在衣架上,想着天冷可以用。但刚才去看,衣架上空,差点没找到。”柳至秦整理好围巾,“居然又被你塞到柜子底下去。”
“就说围巾怎在衣架上挂着,原来是你。”花崇扯两下围巾,觉得脖子有些热,“这天气,哪里用得着围围巾?”
“用得着。”柳至秦转身关上门,手不由自主在花崇后腰上扶下,“刚才去阳台感受半分钟,气温虽然不算特别低,但风大,你脖子和脸都光着,会儿刮着疼。”
“啧,那你呢?”花崇勾起柳至
二娃特狗腿地朝卧室吠起来,尾巴摇得溜溜转,仿佛只待花崇声令下,就要冲去卧室将磨叽柳至秦拖出来。
“来。”柳至秦关掉卧室灯,边走边往身上套皮衣。
二娃连忙跑过去,兴冲冲地人立起来。
“你手上拿什?”花崇问。
柳至秦已经走到门口,将手中什物抖,不等花崇避开,就裹在花崇脖子上,笑道:“你围巾,找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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