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队让
带你去医院。”柳至秦说完已经拿起他
外套。
“啧！”
“不愿意啊？”柳至秦笑，“没事，陪你，复查很快。”
花崇知道这回躲不开
，只得从柳至秦手上接过外套，但还是没忍住抱怨几句，“不是快不快问题，就是不想去医院。脑震荡早就震完，连余震都没有，不需要复查。”
他以前很少抱怨，有什
心事都藏着，藏到最后便自个儿消化。最近
曲值忍笑，看向花崇，“花儿，你还是去复查
下吧，复查放心，去趟医院又耽误不你多少时间。尹子乔那案子现在什线索都没有，黄才华这边也是个僵局，觉得你还是抽空去医院看看。”
花崇懒得跟他俩掰，离开刑侦支队队长办公室后去休息室抽根烟，脑子会儿放空，会儿琢磨尹子乔和黄才华。但确如曲值所说，这两桩案子缺乏必要线索，思考得越深，就越是往僵局里掉。
找不到线索通常只有两种可能，是凶手做得太完美，二是受害人是被随机选定，从而无法从动机、人际关系排查上寻求突破。
黄才华极有可能是被随机选中，但尹子乔也是吗？
黄才华被催眠被利用，目是造成车祸假象。但尹子乔死有什意义？
再好医院，只要不是贵宾接待区，都是与超市、菜市场般拥挤吵闹，尤其是排着长队门诊挂号处。
上次车祸，花崇撞到头，割喉案路忙下来，错过复查时间。他自己觉得没什，倒是更关心柳至秦骨折手指，和悬而未破黄才华案。然而刚和陈争、曲值开个仓促小会，就被陈争勒令去医院复查。
“用不着。”花崇不爱去医院，起身就要走。
陈争也不拦他，只道：“会儿给小柳说，让他带你去。”
“你跟他说干什？”花崇转过身，有些无奈。
目前看来似乎没有人会从尹子乔死亡中获利。
休息室里有个咖啡机，但煮出咖啡不伦不类，没有咖啡香，只有咖啡苦。有人实在喝不惯，在咖啡机边放糖包和奶，花崇每次都要在咖啡里加很多奶。
杯咖啡，几乎成咖啡味牛奶。
喝完扔掉纸杯，花崇下楼向重案组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边，就见柳至秦正在穿外套。
“要出去？”他往里走几步，问道。
“你不是不愿意去医院吗？”
“那和小柳哥有什关系？”
陈争说：“你们组里队员说，你和小柳比较处得来，你听他。”
花崇额角跳。
“是吧曲值？”陈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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