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你还乱叫？”
“
就是……”柳至秦声音温柔下去，带着点儿醉人
气场，“就是想到现在已经拥有
你，将来能与你白首偕老，感到很安心。”
花崇握着方向盘手微微
紧。
“等到们都白发苍苍，起去跳个广场舞好像也不错。”
“不错个鬼。”花崇呛道：“要跳你个人去跳。”
“以为你会跳广场舞。”花崇开玩笑：“练剑打拳都太仙风道骨，还是跳广场舞更适合你。”
“那你呢？”柳至秦问。
“当然是练剑打拳。”
“那不成。”
“难不成你要拉和你起去跳广场舞？还是算吧。”
辈子没被人这
骂过，担心再跳又挨骂。而物管那边担心居民矛盾升级，这才有挨家挨户劝说事。”
柳至秦看着桥下跳舞人，叹气，“在这片儿肯定没法住下去。”
“你也没考虑过在这儿安家吧？”花崇调侃道：“毕竟没住在这儿。”
柳至秦笑，“这倒是。”
“不考虑扰民话，人到暮年，确实该出来锻炼身体，找点乐子。”花崇说：“这儿跳广场舞多，但其实也有单纯散步、打拳、练剑老人。”
“然后你就在楼上喊‘死老头子回家做饭’？”
“‘死老头子’过不去是吧？”
柳至秦压着唇角笑起来。
下桥，前方畅通无阻，花崇提高车速，听见柳至秦近在咫尺笑声，心头阵酥麻。
车停在小区车库，花崇唤：“小柳哥。”
柳至秦笑说：“如果老沉迷跳广场舞，你肯定会趴在窗户上，扯着沙哑嗓子骂。”
“像咱们小区那个姑娘样？”花崇摇头，“放过吧。”
柳至秦清清嗓子，憋出老年人声音道：“——死老头子！回家做饭！”
花崇起身鸡皮疙瘩，“小柳哥，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嗨？”
“没有吧？”
“看到。”柳至秦说：“不过他们年纪，好像比跳广场舞大不少，你看，都白发苍苍。”
“观察得真仔细。”花崇点头，“打拳练剑老人普遍年龄在八十岁左右，占方天地，不打搅他人，也不为他人所打搅；而跳广场舞人年纪要小许多，通常在六十岁左右，基本上算是差辈儿。不过也不能概而论，见过九十多岁还在跳广场舞老大爷，也见过五十多岁就打太极拳老太太。”
“等老……”柳至秦突然转移话题，“也去找柄剑来练练。”
桥不长，堵着堵着就堵到头，花崇斜他眼，“你？练剑？”
“练拳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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