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靠在墙壁上,忽然道:“邹媚参与七氟烷交易,被人枪杀灭口,省厅把案子拿过去,但查到现在,也没有查出个眉目。现在这案子如果移交过去,他们又能查出什来?”
“不,这两次情况完全不样。上次是省厅主动来‘要’,这次恐怕是们不得不‘给’。”花崇声音低沉,含着明显焦虑,“邹媚案子虽然涉枪,并且与药物地下流通渠道有关,但实际上仍在们重案组能够负责范畴。但现在这案子……别说重案组,就是整个刑侦支队、市局,恐怕都承担不起责任。”
“你意思是,陈队会主动把案子移交给上级单位?”
“就算陈队不想这做,局领导也会出面。十位老人被杀,这是什概念?社会影响难以估量,还没来得及看网上言论,但即便不看,也猜得出已经闹成什样,封锁都封锁不住。这案子将来就算仍由们查,也肯定是接受省厅,或者更上级督办。”
这时,花崇手机响。他拿起看看,接起之前说:“是李训。”
对老年姐妹——71岁刘彩云和68岁刘辛玉。她们是最早被发现被害者。江菊跌跌撞撞冲下楼通知物管之后,另外九名被害人才陆续被发现。
他们房门,全部是大开。即便没有江菊,仍会有别人发现小区出命案。
“房门大开,门口和客厅都看不到人,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传出,就像家中根本没有人样。站在门外人如果嗅觉灵敏些,说不定能嗅到里面血腥味。在这种情况下,清洁工、邻居、物管可能都会进去看看发生什事。”柳至秦说:“凶手如果在作案后关上门,这些老人不可能这快被发现,起码也得等到其中人子女报案。但凶手故意将门打开,吸引旁人尽快发现被害人遗体。‘他’这做,是想制造轰动?”
“如果是单纯复仇,凶手会想要制造轰动吗?”花崇夹着根没有点燃烟。
“认为不会。当然也不排除个别情况。”柳至秦将那根烟收走,又道:“命案时有发生,但什样命案最易牵动人心?引发恐慌?”
花崇抬起头,“被害者是小孩,或者老人。”
“是群老人。”柳至秦说:“群没有反抗之力老人在家中惨死。”
花崇不至于背脊发麻,但胸口却越来越沉。
“有种很不好预感。”柳至秦停顿片刻后说:“这说不定只是个开头。”
“也有种预感。”花崇将被收走烟拿回来,“这个案子很快会被移交给上级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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