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档次酒店承办般是家庭、朋友聚会,偶尔也有小型公司员工聚会。”柳至秦走上来,目光也落在红色纸板上,“结婚话,绝大多数人应该会选择档次更高酒店。”
“但如果家庭条件较差,或者手头暂时不宽裕,选择这种地方也不奇怪。”花崇往店里瞧眼,“不过婚宴不同于般酒席,三对新人同时在这儿办婚宴,厨师、服务员肯定忙不过来。今天中午说不定出不少状况。”
正说着,店里突然传来阵碗碟被摔碎在地巨响,紧随其后是把愤怒男声:“丨日丨你们妈!老子今天在你们这儿办婚宴,好几次送错菜不说,你们服务员还把朋友衣服弄脏!最后甜点也没来得及上,水果和菜单上也不样!操!你们到底懂不懂怎做生意?人太多?人太多怎?你们就不能多招几个服务员?”
有人吼句什,男子又道:“行,这些老子不计较
好端端宴席上出人命,醉香酒楼气氛为之变。只办午宴客人大多已经酒足饭饱离开,可婚宴是既办午宴又办晚宴。谁想得到自己结婚请客大好日子,同酒店包房里会死人?警车赶到之时,数名不久前还满脸喜气新人和家属正围在酒店前台,逼工作人员给个说法。
花崇从警车里下来,没有急于进去,而是站在“醉香酒楼”四个大字下面看看。
半小时之前,重案组接到报案——长陆区尉杏路家酒店发生命案,名八旬老人在包房里无故丧命,从现场状况看,极有可能是被人勒死。
按理说,这种相对普通案子应由分局刑侦中队自行侦破,不该报到市局来,更不该由重案组接手。但现下洛城情况非常特殊,半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轩然大波,加之死者又是名老人,极易让人联想到梧桐小区大案,所以市局必须出马。
出发之前,花崇还问陈争:“这案子上面放心由们查?”
“不放心他们又来拿走呗。”陈争认真道:“但只要案子还在们手上,们就得用心查。”
“先去看看。”花崇说:“回来再跟你报告。”
醉香酒楼开在马路边,周围是其他相同档次规模餐饮馆子、小型商超,背后是成片居民区,对外说是酒店,其实也就是个规模稍微大些,装修得古色古香餐馆,够不上星级,服务对象基本上都是周围住户。
店门外摆着三个用油画框撑着红色纸板,纸板上写着三对新人名字,以及字迹潦草“恭贺新婚”。
花崇轻挑起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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