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想,先吻住你。”
花崇眼皮跳跳,笑:“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柳至秦不答,半眯着眼,慢慢靠近,直到含住那片熟悉、柔软唇。
花崇脊椎阵酥麻,索性丢开并不存在心防,双手勾
柳至秦垂首,揉揉眉心,轻吁口气。
花崇走近,托起他脸,语气放软,“怎?”
柳至秦就势环住花崇腰,慢声细语:“没什头绪。”
“着急?”
“也不是着急……”
看到王家变乱?王家任何个人被们认定为凶手,‘他’都很满意。就算们识破‘他’阴谋,‘他’也已经撕破王家表面和谐。”
“如果们推测与事实吻合,那王诺强等人行为已经如‘他’所愿。”花崇靠在桌沿,捏着块橡皮,“王家三兄妹势同水火,王孝宁与张冲戚夫妻决裂,王楚宁和季灿母女之情分崩离析。王章炳这去,王家亲情就彻底不存在。”
“这人挺厉害。”柳至秦抄起手,“但不大能想象出,‘他’到底是个什样人。如果说这切都是‘他’谋划好局,那‘他’用王孝宁腰带勒死王章炳就是种伪装。‘他’应该有能力以更快捷、更利落方式杀死王章炳,但‘他’偏偏选择勒颈——因为这才是王家人应该采取杀人方式。”
“你想说,‘他’其实有能力像那些在梧桐小区作案凶手样,刀干脆地抹掉王章炳脖子?”花崇捏橡皮手指顿。
柳至秦眉心挤出浅浅皱痕,“没错。”
“你这还不叫着急啊?”花崇轻轻揉着柳至秦脸,“心态稳住啊小柳哥。”
柳至秦不说话,安静地看着花崇。
花崇任他看会儿,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手臂正在渐渐收紧。
“花队,你刚才叫稳住心态。”柳至秦说。
“是啊。”
花崇放下橡皮,食指抵着下巴,片刻后摇头:“不,不可能是同群人。”
“理由?”
“梧桐小区那个案子已经被定义为涉恐袭击,属于集体犯案。”花崇认真道:“在现场行凶人有四个,但站在他们身后,是张分工明确犯罪网。这张网里,甚至有不少像你样精通电脑技术人。”
柳至秦眸光沉。
“但是反观王章炳案子,几乎可以肯定凶手是单独作案,没有人为‘他’搞定监控,‘他’只能设局隐藏自己,这和梧桐小区案完全是两种风格。”花崇继续说,“而且涉恐袭击讲求遇害人数越多越好,而这个案子,凶手显然只想要王章炳个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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