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欧湛就将阿姨拉出去。”男同事又道:“那个楼梯间脏得不得,们平时基本上不会进去。当时还好奇欧湛和阿姨吵架干嘛挑那种地方,想去劝劝,小陈把拦住。过没会儿,欧湛回来。问他阿姨怎,他说‘疯婆子发病,已经回去’。看他手背上有两道抓痕,猜是被阿姨给挠,就帮他找酒精。”
柳至秦问:“在这之后,欧湛有什异常举动吗?”
“异常举动?”
“比如心绪不宁、烦躁,时不时去楼梯间看眼。”
男同事摇头,“没有,他和平时样,就中午吃饭时多抱怨几句,说有事没事跑公司来干什,烦。对,下午他还出趟外勤,跟客户谈生意。”
她是欧湛母亲。”女同事道:“而且她戴着口罩,说话有点奇怪,搞不清状况,就叫刘哥来。”
“和欧湛关系还行,他平时有时说起家里事,常说他母亲吝啬,精神有问题,用词挺难听,反正绝对不会在外面这说妈。看那位阿姨可能是欧湛母亲,就给她倒水。”男同事道:“欧湛当时在开小组会,很惊讶吧,出来就跟阿姨吵上。”
柳至秦问:“你记得梁萍说什话吗?”
男同事皱眉思索会儿,“记是记得,但觉得没怎听懂。”
“没听懂是什意思?”
在罗秋珍沉默时候,花崇通过耳机听着柳至秦那边对话,心中已然有些许猜测。
罗秋珍缓过口气,哽咽道:“猜不到萍姐为什要去找欧湛,她这辈子过得太辛苦。她以前给说过,跳广场舞是她唯寄托。现在不是出那个事吗,跳广场舞人越来越少,尤其是们常跳空坝附近,已经没人跳舞。她个人跳过,被偷拍被嘲笑之后,也没有再跳。这几天老心神不定,害怕她没广场舞这个寄托,时想不通就……”
罗秋珍呜咽着:“真没想到她就这被她那狼心狗肺儿子给害死!
“就是感觉奇奇怪怪,可能她真是精神有问题。比方说,她见到欧湛就扯下口罩,硬要欧湛看她脸,看她牙,说什‘都是你们父子杰作’、‘你们毁,你们也别想好过’。”
“对,也听到。”女同事接话,“阿姨话说得很凶,但好像非常害怕。总觉得,她说那些话时候担心欧湛打她,又很期待欧湛打她。总之就是怪怪。”
柳至秦捉摸着梁萍为什会既“很凶”又“很害怕”。
还有那句“你们也别想好过”。
梁萍想向欧湛表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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